說著四阿哥湊上去要拿著自己的額頭碰碰舒雲的額頭。不知怎麼回事,舒雲看見四阿哥湊上來忽然感到一陣厭煩,舒雲一閃身,躲開了四阿哥的碰觸。擺出一副笑臉說你:“爺今天沒事了?多謝惦記著,妾身隻是身上乏了想著歪一下,誰知竟然睡著了。請爺恕罪。”說著不等著四阿哥反應舒雲高聲叫著:“玉竹端水。你們都是學會偷懶了,爺來了也不出聲。”玉竹和丹桂進來服侍著舒雲洗臉換衣裳。四阿哥坐在那裏看著舒雲的背影忽然有點若有所失。

舒雲緩緩地將耿氏的事情說了,四阿哥眼神一寒,看著舒雲一字一頓的說:“內院的事情交給福晉看著了,咱們府裏向來是風平浪靜的,不知怎麼的,近來反而是不太平了。要是抓是誰搗鬼的一定不能放過。”四阿哥神色緩和一下,接著說:“福晉是皇阿瑪親自指婚的,在府裏身份比她們不知高多少。那些奴才雖然是得力使喚的,沒有那家子拿著奴才當主子的。有些事情福晉看著辦。咱們夫妻這些年了,福晉還不明白爺的性子和心思?”說著四阿哥站起身拍拍舒雲的肩膀。

這話什麼意思?舒雲站起身看著四阿哥徑直出門的背影有點困惑起來了。容嬤嬤進來了,遣散了舒雲身邊的人對著舒雲說:“那些小戲子自從上次出了芳官的事情都是被整天在院子裏不準隨便出去的。現在也就是芸官,因為伺候了爺,安置在書房院子裏的廂房住下了。書房管事的看著,隻準芸官在外麵伺候,爺不叫不準進裏麵去的。今天早上小戲子都是老實在院子裏練嗓子沒人出來。芸官那裏也是老實在書房掃地沒見別的。”

看來不是小戲子不安分了,舒雲對著容嬤嬤說:“這下去了一個嫌疑,剩下的慢慢查。今天爺說了一些話,聽了我心裏有點惶惶然的。”四阿哥那一番話什麼意思舒雲自認自己還算是知道四阿哥的心思,全在那個位子上。生活生很喜歡細致的東西,非常的追求細節,雅致,書卷氣,完全的中國文人加上皇家掌握天下的審美。雖然喜歡精致的美人,可是並不是很追求身體的歡愉,更喜歡把美人當收藏。當然要四阿哥隻看不吃是不現實的。對小年,舒雲覺得四阿哥政治算計多餘欣賞,尤其這幾次小年的表現有點不符合四阿哥的胃口了。難道四阿哥懷疑是小年?還是覺得自己不稱職?

容嬤嬤其實已經聽見了四阿哥說的那些話,也是擔憂的看著舒雲,默默地站在一邊心裏實在想不出這個四爺的心思。想說一些話安慰舒雲可是容嬤嬤一點話也說不出來。舒雲和容嬤嬤兩個正在沉默著,管事的已經來了:“回福晉的話。那個珍珠已經查了。庫房裏的珍珠好好地沒有少,賞賜下來的側福晉和各位格格那裏都是完好無損的,隻有側福晉拿著珍珠串珠花去了,不過數量是能對上的。隻有年氏那裏珍珠對不上,年氏身邊的丫頭說今天一早上年氏就說出去散散,回來的時候並沒有見珍珠串子梳妝台上也不見。奴才詢問了年格格,年格格說應該是在路上散掉了。”

接著管事的嬤嬤捧著一個手絹進來說:“回福晉,奴婢們在花園子仔細的翻檢了,加上耿氏身邊丫頭撿來的珍珠加在一起一共是六十個,散在花園不少的地方,耿格格摔倒的地方最多,在那個附近也都有。”那珍珠放在舒雲眼前。

看著這些晶瑩的珍珠,舒雲苦笑一下說:“你們下去吧。這些事情不要傳揚出去。”話音未落隻聽見外麵丫頭說:“側福晉來了。”李氏進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