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怒大海回家了,雁姬沒有時間到舒雲這裏來,羅琳的事情隻是雁姬一個人的意思,舒雲想怒大海就是腦子再進水也應該為自己女兒前途想想,雁姬和怒大海一定要商量羅琳的前途的。
路上舒雲想著這個新月是個什麼樣子,跟怒大海回情不自禁嗎?這個世界真是崩壞了,雁姬、怒大海、新月,會不會又鬧的天翻地覆的。但是很自己該怎麼辦?現在趁早跟雁姬劃清界限,冷酷一點說,自己和雁姬雖然是親戚,但是是表姐妹,就算雁姬真的名聲很壞,自己也牽連大不那裏去。隻是往後有人拿著雁姬說說嘴罷了。再說康熙不是順治,哪能容忍新月和怒大海這一對情不自禁給皇室臉上抹黑。而且現在新月的格格身份尷尬,端王爺的爵位更是皇帝眼裏的刺,正想除之後快。
沒一會轎子就到,理藩院的官員幹的就是這個,男賓和女賓全都安排妥當,女賓門前站著一個嬤嬤,看見舒雲下了轎子,早有人通報進去。那個嬤嬤看起來精神爽利,笑吟吟的攙著舒雲進去,一邊嘴裏說:“四福晉來了,格格正在裏麵呢。剛剛有信來說三福晉和五福晉眼看著也就到了。”這個嬤嬤看著有點熟悉,舒雲站住打量一下,那個嬤嬤笑著說:“福晉看奴婢眼熟,奴婢是太後身邊伺候的,太後擔心格格傷心哭壞了身體,再加上身邊伺候的人不周全,因此上叫奴婢來照看兩天。”舒雲想起來這是太後寧壽宮的嬤嬤啊。舒雲趕緊笑著問好,“嬤嬤辛苦了,這是一點小意思。這裏畢竟比不上宮裏,這點銀子嬤嬤拿著賞人喝茶吧。”跟著舒雲出來的冬雪遞上一個荷包,裏麵沉甸甸的放著不少銀子。
那個嬤嬤被太後派來盯著新月。這個新月格格簡直是個眼淚包,整天哭喪著一張臉,一點人情世故也不明白。放著自己弟弟不照看,每天第一句就是問一個男人的下落。“怒大海將軍今天來了沒有!”那家的姑娘念著男人的名字!嬤嬤對新月已經有了不少成見了。新月一個人逃出來,身上沒有錢,而且新月似乎沒想到太後派來的嬤嬤和宮女太監是要給賞錢的。每天指使這些人倒是心安理得,完全像在自己府裏一樣隨便的。㊣思㊣兔㊣網㊣
舒雲來到這裏,很快明白了打賞的藝術,宮裏麵的嬤嬤很多是很可憐的,喜歡銀子賞錢因為她們孤身一人,也要為自己老了的時候留下一點養老錢。因此舒雲對這些嬤嬤很客氣,手頭上很寬鬆。德妃身邊的嬤嬤和太後宮裏的嬤嬤都很喜歡這個賢惠溫柔的四福晉。
“謝謝福晉體恤老奴,外麵怪冷的,福晉快請進來。”銀子的魅力無可抵擋,嬤嬤的臉上春風般的溫暖。進去靈堂舒雲按著禮節吊唁完畢,一邊新月按著未嫁之女在一邊磕頭感謝。一番你來我往,舒雲看著被一個丫頭扶著的新月,真是一彎新月,穿著一身孝服,臉上哭的梨花帶雨,搖搖晃晃的,真是一朵雨中的白花。
接著三福晉和五福晉也都進來了,舒雲沒時間跟新月多囉嗦,等著三福晉和五福晉兩個上香燒紙之後,三個人以前被嬤嬤迎到後麵坐下來。小丫頭奉上香茶,舒雲和三福晉五福晉看看茶杯裏麵的茶水,明前龍井,好茶是好茶,就是前一年的茶葉了,未免不太香醇了。這幾個人都是一笑,三福晉在三個人裏麵是打頭的,看著新月嬌嬌怯怯的被攙進來。三福晉對著新月和顏悅色的拿著皇子福晉的派頭說:“格格還請保重身體,既然已經來京城了,一切都有皇上做主,格格盡管放心。事已至此,格格就請寬心吧,來這裏缺了什麼隻管開口,不要外道才是。”說著三福晉送上一些禮物。
舒雲看三福晉送來說的是一些錦緞布匹什麼的,都是素淨的顏色。舒雲準備的也是這些,裏麵還有一些首飾,都是銀質的簪子什麼的。五福晉也是相同,看來眾位阿哥的心思都是一樣的。端王爺就是個雞肋,不過在皇帝麵前表示一下自己關心宗室罷了。
新月一臉哀戚靠著雲娃站起身謝了三個人的禮物,三福晉問了一些來京的事情,還有這裏住著可有什麼不方便的。“多虧了怒大海將軍把我和弟弟救出來,將軍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隻是來京之後就沒有看見將軍了。要是哪一位福晉見著怒大海將軍了,情幫著新月轉達謝意。將軍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新月隻有放在心裏了。”舒雲心裏冷笑一下,無以為報,新月真是腦子進水了,下一句就差來“以身相許”了。這些皇子福晉是什麼人,怒大海一個將軍罷了,福晉們都是深宅大院的,那裏見著了。新月不是個沒有任何常識的白癡就是別有居心,借著福晉們身邊伺候的人,將新月格格出格的言行傳揚出去,好傳到怒大海耳朵裏,叫怒大海知道自己的心意。鑒於原著,舒雲對新月一點好印象都沒有,新月不是一般的腦抽,不是心有城府就是白癡到了極致。
新月的言辭果然叫三位福晉和她們身邊伺候奴才歎為觀止,外麵的格格真是個野人!一點規矩都不知道,見著誰都是毫無忌諱叫男人的名字,自己身上還穿著熱孝呢!嘖嘖,不知道在荊州,端王爺是怎麼教育這位嫡出的格格的。三福晉對著舒雲和五福晉看一眼,眼神裏明白是鄙夷不屑。舒雲放下茶杯,對著新月淡淡的說:“格格的事情皇上已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