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傷感他遇上她的太晚,又是慶幸他們能在最恰當的時機相遇。
如果再早些,他不會注意到她,她更加看不上他。如果再晚點,也許他早就不再相信這個世界,而她,也可能已跟別人走入結婚的殿堂。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不由地惆悵起來,也更加堅定了心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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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月明星稀,暖風習習,顯見是個平靜舒適的好日子。
寬敞的臥室內,卻有兩個人氣喘籲籲地在薄被裏打遊擊。
“喂,你手放哪裏?”詹言語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始終吃不消他的上下齊發。
容逸自後麵進入,手依舊揉在她的胸上,肆意地玩捏。他重重地頂了一下,有氣喘聲掠過她的耳畔,熱熱的氣流肆無忌憚地滑進她的耳洞。
她的耳垂脖頸一帶情不自禁地酥|麻起來,隨之而起的是一顆顆的細粒。
“你不喜歡?”容逸的動作幅度更大,啞著聲輕呢,“那這樣呢?”
“呃。”她的喉口不自覺地發出奇怪的聲響,惹來他糜啞的輕笑,她的臉瞬間紅得徹底,堪堪咬住下唇不肯再發出什麼羞人的聲音。
容逸從她後麵翻到上麵,輕薄的被子蓋在他身上欲落未落,隔著厚重的窗簾透過的淺淺月光看去,結實有力的光裸身姿竟有種魅惑綺麗的糜態,吸引著她的目光。
她聽到他極具誘惑力的嗓音喑喑啞啞地響起,勾引了她本就有些散亂的心神:“喜歡就叫出來,我也喜歡。”
這句話仿佛就像是一個指令,她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情動,鬆了牙關不再克製地吟喘出聲,手也嚐試著在他身上軟軟地作祟。
她瞧不清他麵上的神色,隻是出於本能地弓著身子去迎合他,隻盼著離他更近些。
他的眸子幽幽眯起,隔著氤氳纏綿的欲色端詳她麵上的媚態與渴望。
他實在是歡喜極了她此時的誠實,手往下移,將她纏在他腰上的兩條腿盤得更緊,進出得越加徹底。
她可能永遠不能明白,他此刻心底那種極致的滿足。
每每麵對她無聲的拒絕時,他那時有多心痛與神傷,根本無法言喻。他愛她,他想要她,他渴望真正的得到她,跟她共赴巫山。他從不敢確定她對他的愛有幾分,是否跟他一樣,全身全心除了對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此時此刻,她終於全然地袒露出了她熱切的情緒,在他身上索求著她想要的快樂。
感覺到她對他的身體有著同樣的渴望與愛欲,他的心底終於不用在忐忑與猜疑。他再也控製不住內心死死壓製著不敢全部爆發的熱欲,深深埋進她的內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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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容逸跟詹言語一塊兒去上班。
隻是他在辦公室轉了一圈後,就鬧起了失蹤。
到了午飯時間,他給她打了個電話,隻說他有事在外,讓她按時用飯,倒也沒提他究竟要出去做什麼。
詹言語也沒在意,料想現在假冒偽劣的事正過去,他肯定有一大堆的應酬。她都忙得不可開交,就更不用說他了。
原以為今個晚飯是要一個人吃了的,卻沒想到還沒到下班時間呢,這大忙人又回來了。
“言語,”容逸氣喘籲籲地推開她辦公室的門,看上去跟跑過馬拉鬆一樣,卻又容光煥發,真是矛盾,“帶你去個地方。”
詹言語正坐在電腦桌前,立時掃了眼電腦桌麵上顯示的時間,詫異地抬頭問他:“現在?”
容逸堅定地點了下頭:“就現在。”
說著,他就走至她的邊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摸著下巴頻頻點頭說:“就這樣吧。咱言語什麼時候都明豔動人,走吧。”
詹言語見他目光怪異,跟激光掃描似的,不由謹慎道:“去哪?私事還是公事?”說話的時候,她很明顯地示意他去看看牆上的時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