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亦涵得聞今夜可以休息了,立馬小雞啄米般的點頭答應了。
楚司霖這才將莫亦涵像撈麵團一樣的從床上抱起來進了浴室,將她放在浴缸跑一個熱水澡,他自己便用淋浴先衝洗了一下,等她將她從浴缸撈起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他將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進去,一張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兩個人在一張被子下麵緊緊相互依偎著。
“我就說過,早晚得把這礙事兒的被子拿掉。”楚司霖自言自語的笑著喃喃說道。
翌日。
莫亦涵翻著酸痛無比的身子,一翻是一堵熱乎乎的肉牆,再翻還是熱乎乎的肉牆。
她嫌棄的歪著頭,用手想要將肉牆推開。
楚司霖彎著唇角好笑的看著她,就像一隻小寵物,半夢半醒的在自己懷裏滾來滾去的,總之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
“唔...熱...”莫亦涵蠕動著身體,有一種在火爐裏烤著的錯覺。
大冬天的睡覺睡出這種錯覺她也是很佩服自己的。
楚司霖微微將被子往下拉了點,將她整個肩膀都露出來。莫亦涵還是熱,雙腿不斷的外涼快的地方移動,但她移一點楚司霖就跟著移,原本涼快點的地方瞬間就變熱了。
莫亦涵實在受不住了,隻能努力的揭開自己的眼皮兒。
當睜眼映入眼簾的第一個畫麵就是楚司霖的‘大餅臉’。
她將頭往後挪動了些,這才看清楚自己此刻的姿勢,她整個人被楚司霖一雙大長臂圈著,她整個人都被楚司霖這個自身暖爐完全包裹著,難怪她總覺得自己像在沒有空調的蒸汽房一樣的熱。
“能不能讓我透透氣啊,大冬天的我給睡出了夏天的錯覺,熱死了。”莫亦涵嘟嘴。
楚司霖直接一口將她嘟著的嘴輕咬了口,“你這麼愛踢被子,我不護緊點你就得感冒了。”
“怎麼可能,又不是沒有空調!”
楚司霖輕輕鬆開她,反正她醒了也就不會感冒了,轉而捏起她的小臉蛋兒,“睡醒了,那現在是不是可以回答我該怎麼稱呼我了?”
莫亦涵眼睛眨巴眨巴,“楚司霖,你幼不幼稚?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纏著別人給你去昵稱?”
莫亦涵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楚司霖刷的一下臉就沉了,他就知道昨晚不應該心軟讓她睡覺,而是先敲定稱呼再讓她睡。
“幼稚?”楚司霖冷笑,“行,我讓你好好知道什麼叫幼稚。”
一個翻身撲過去,此處省略億萬字……
莫亦涵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快下午的事兒了,而且完全是被餓醒的。
睜眼掃了房間一圈,楚司霖不在,莫亦涵扯過床頭櫃的浴袍將自己裹住,這才顫抖著兩條細腿兒,撐著快斷的小腰下床進了浴室。
下樓的時候楚司霖正在打電話,表情一臉的冷漠,微微蹙眉,顯得十分厭惡的樣子。
見她下樓,他很快便掛了電話。“醒了。”
冷漠和厭惡的神情藏住,勾起一抹淺笑。
莫亦涵“嗯”了聲,沒有反抗的便落到了楚司霖懷裏。
“誰的電話?出什麼事兒了?”
楚司霖下意識蹙眉,搖頭道:“沒事兒,陳陽回報個工作而已,別瞎想,現在能出什麼事兒。”
莫亦涵半點兒也不相信,“我還不了解你麼?如果是公司工作上的事兒,就算你再累再不想聽你也不會做出這幅表情的。”
“我什麼表情了?難道你看不出我現在看著你的每一個表情都是充滿著濃濃的愛意?”楚司霖岔開話題。
“你別到現在還想忽悠我,你以為我還是當年十五歲的時候呢!而且你現在還有什麼事兒是不能讓我知道的?”
楚司霖見哄騙不過去,這才嚴肅道:“不是想隱瞞你,隻是並不是什麼值得你去聽的事情,所以不想破壞你的心情。”
“值不值得聽得由我自己判斷,你都沒說怎麼知道我會覺得不值得?”
楚司霖望著她沉默了幾秒,“陳陽打電話說顧淑蘭天天讓人幫忙帶話要見我,聽說我們昨天訂婚了,早上整個人好像被刺激的神智不清了。”
莫亦涵蹙眉,“你到底把顧淑蘭弄到哪裏去了?”
從上次她在郊區別墅地牢裏見過顧淑蘭後她就被帶走了,每次問楚司霖都不願意說。
楚司霖蠕動了好一會兒的嘴巴,才微微啟唇吐出四個字,“死囚監獄。”
莫亦涵一雙眸子瞪得老大!
死囚監獄是什麼地方,就算沒見過,光想想都知道日子不好過。
“你…你怎麼把她送那裏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