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三個男人采納.南宮固執的選擇留下.若是讓她這個麼一個弱女子留下來他們做不到:“快送皇上走吧.”他背對著他們說道.
焚天和東方令隻好扶著那個被嚇暈了過去的老人走了.其實他們更想將這個人給丟下來.然後陪著皇浦清平.但是他們知道若是真的違逆了皇浦清平.恐怕誰都得不到好處吧.於是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帶著老皇帝走了.
皇浦清平拿著那個小掛架一點點的引著那個大怪物移開那裏.然後將那個洞口露出.怪物似乎對於那三個人並不感興趣.南宮逸風一直守在皇浦清平的身後.隨時準備出手相助.
皇浦清平用眼角瞄著他們都下去了.然後露出一個笑.轉著身子將自己也往那裏移去.結果怪物卻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樣尾巴一甩竟然將那個洞口給堵住了.皇浦清平一口氣差點沒憋死自己.臭怪物.
南宮逸風則在這個時候左右的在看看.既然它不想他們從那裏走.那他就找找有沒有其他出口.就在這時候.那怪物忽然好像對於這樣的遊戲膩味了.於是猛地嘶吼一聲.南宮逸風趕緊將那個女子從怪物的口中給抱了出來.然後連退幾步.
怪物銅鈴一樣的眼睛盯著南宮逸風.似乎對於他的從中搗亂很不爽.皇浦清平癱軟在南宮逸風的懷裏.身上密密的出了一層汗她握緊手裏的銀飾.原來這也不是完全的保護政策啊.南宮逸風忽然說道:“我帶你飛.”
皇浦清平還不能理解為什麼會這樣.就看見那在屋頂上的一個細小的印記.她忽然就瞪大了眼睛.竟然和手裏的玩意有著某種致命的相似.她抬手將那個銀飾就塞進去.按照小說套路.這一定是逃生的機關.
果然聽見轟隆隆的聲音.那屋頂忽然就開了一個口子.南宮逸風一腳蹬著牆麵然後就上去了.皇浦清平回頭.看見那個巨獸.忽然覺得它竟然隱隱的有點可憐的樣子.燈籠一樣的大眼睛裏水汪汪的.
房頂很快再次合上.重新呼吸到幹淨的空氣.頓時覺得心情好多了.她扭頭.看著那青山綠水:“南宮.我們從今天開始就新的生活了.”她開心的抱著南宮逸風:“你再也不用看那些頭疼的奏折了.”
她的手.觸碰到一片滑膩.還有些粘粘的.抬起.卻發現手心裏都是一片殷紅.南宮逸風沒有說話.隻是幾個起落然後停在一棵樹下.皇浦清平將自己的手給伸到他的麵前.眼睛是傷心.是失望是難過:“我.最不想的事情便是你受傷.”
眼淚不聽話的從眼角滑落.她卻沒有理會:“我寧願自己死也不想看見你們為我受傷.南宮.你那聰明為什麼要讓我難過呢.”
南宮露出一個慘白的笑:“沒事.我是醫仙穀的人嘛.醫仙穀可是閻王爺都害怕的地方.”他伸手想去摸她的臉.皇浦清平趕緊握住.原本溫熱的手此時卻冰涼一片:“南宮你不要有事.你答應我不要有事.”
這時候那幾個從下麵走上來的人也都聚集起來.焚天看了看四周然後小聲的說道:“這裏是聖金的皇宮後山.想不到那密室竟然是建在這裏的.”他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南宮逸風然後拉著皇浦清平就起身:“我們走吧.”
皇浦清平嚎啕的哭了出來:“可是南宮.可是南宮……”她扭頭進過卻看見某人麵色紅潤的站起來:“呃.好吧.我錯了.那血不是我的……”他轉過身.背後很惡心的背著一個胳膊的殘骸.皇浦清平認得那個衣袖是屬於獨孤遺恨的.
大悲之後的大喜往往來的比一般要要強烈一些:“南宮逸風你想死嗎.”她窩在焚天的懷裏.抬腳就朝著南宮的身上招呼.南宮也不躲.事實上.他隻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探一下皇浦清平對於欺騙究竟還有多少介意.現在得到這樣的結果.他很滿意.
老皇帝被東方令清除了記憶順便也下了一些指令.然後皇浦清平就大搖大擺的帶著三個相公回到死亡迷穀的那個懸崖之下.其實對於那裏.東方令還是有點介意的:“清平.不弱你就呆在我們這裏好了.那麼深的懸崖萬一跳下去就真的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