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奕微微一愣,看著小玻璃瓶裏的無色無味的液體,再看看風逸那家夥臉上露出的一副人畜無害,但骨子離卻是要人命的笑臉,已經能夠大致的聯想到,這瓶子裏麵的東西到底有多“人畜無害”了!
“這玩意兒管用?”劉奕問了問,然而指了指這個瓶子,當然那更是指這瓶子中的液體。
“這裏麵的東西,要人命是不可能的,但是,”風逸話鋒一轉,一臉奸詐之笑也不由而生,“絕對因為它,他會一命嗚呼的!”
劉奕以及百來人一聽,臉上全都露出了“趁你病要你命的”的神色。從風逸的口中,眾人也不難聽出,這個小瓶子裏的液體,絕對會讓那支先鋒軍的小分隊立刻變成病殃殃的一片。既然敵人都病殃殃了,那麼還不趁著他病的時候要了他的命。
隻是有一點兒,讓劉奕有些好奇的是。這個小瓶子中那無色無味的液體,要怎麼讓那一小隊人馬,而且人數也不輸給自己小隊的先鋒隊們“病倒”呢。唯獨這一點,讓劉奕,甚至是其他的隊員很是有興趣。
因為,現在他們連那個小隊的照麵都還沒有遇到,又怎麼能讓他們全都“病倒”最後來一個趁你病要你命呢。
不過,在僅僅隻過了有五分鍾左右的時間,一切也全都大白於天下。劉奕嘴角是抽了又抽,一股又一股的不可思議甚至是費解出現在他的腦子裏。此時的他知道,今天,若不是小隊有風逸,若不是小隊有風逸的這個無色無味的液體,結果還真的很難預料。
當然,贏是肯定的,不過那絕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局麵。對也這樣的一個虧本兒買賣,劉奕可是做不出來的。當然,也絕對不會讓其他小隊吃這個虧。深思熟慮之後,再問風逸要了足夠多的小瓶兒之後,利用那數量驚人的分數,迅速的將這些小瓶兒給分送到各個小隊去,同時也傳達了自己的指令。
所謂的戰場,無非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這樣的至理名言,劉奕深信不疑。不過,在這個猶如電話般的戰場上,劉奕絕對不會讓自己別人先掛掉。很簡單的便是,隻需要掛掉一次,便沒有了第二次。
沒有治療職業來給你複活,更沒有魔獸中的跑屍體。
整整的三天三夜,急速行軍,急速廝殺,宛如就像是在屠戮一般。不過,這個屠戮,已然還在繼續。整個冬天,不僅僅是劉奕那邊,對罪民舊城的攻城,也整整的進行了三天三夜。
整條東線,空氣中早已是布滿了血的味道,整個世界放佛都在顫抖,山崩地裂一般。
刹那間,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化為烏有。他們好像千刀萬剮一樣,透露,肢體崩裂著,軀幹支離破碎。在這被血光吞噬的時刻,已經分不清什麼是武器。血紅的手,鋒利的牙齒,迫不及待地將一張張臉孔撕碎。腦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滿足自己殺戮的欲望。現在看來,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就是能用自己的雙手抹殺一切的快感。
現在,劉奕正在享受這這一快感,也正結束這這一快感。
五天之後,劉奕已全殲敵軍先鋒軍,自己傷亡不過百人的驕人戰績,結束了東線。也在五天之後的第六天開始,劉奕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在一個月的時間之內,全殲神之子直屬第一軍團和第二軍團主力的卓越戰績,結束了東線的戰事,同時也拿下了整條東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