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公主殿下應當不再疑惑了罷…"

穆婉雪纖細的手捏著玉佩,眼神直直盯在其上,玉佩的形狀她絕對不能看錯。因為,這是先帝遺物,皇帝也貼身戴著一枚。

之前皇帝曾向她出示過,這溫潤的觸♪感和精致的做工,穆婉雪如何也不能錯認。

"信了麼?"

白蘭玖的一聲反問讓穆婉雪回神,那俏麗的臉上閃過喜色,倏然點頭後,眼角滿是笑意,驟然握緊那枚玉佩道:

"你等等,我這便將它拿出來。"

言訖,便邁開蓮步,朝著內殿寢室走去,半晌出來時,手中便多了隻玉杯。

接過穆婉雪手中器皿時,心下閃過某種悸動。

"如此,便多謝了!"

將器皿收好後,白蘭玖右手摟過梁硯肩頭,微微側眸便對上他那對溫潤的眸子。那墨色眼底的略帶的探究,不期被她收入眼簾。

掠身離開皇宮,回到丞相府後,將尚有些癱軟的梁硯放到床上,隨後搬過圓凳在床前坐下,也不出聲,就冷冷地看著他。

一時間,沉默便在房內蔓延…

"所以,夫君大人,你就沒什麼想跟白蘭交代麼?"

滿眼怒意地看著躺在床上笑得燦然的某人,白蘭玖故意虎著臉,絲毫不掩藏話中的憤然之意。

而麵對白蘭玖的怒氣,梁硯頰邊淡笑,半晌方才言道:

"嗯…有勞娘子屢次英雄救美,為夫實在慚愧不矣…"

"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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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顧左右而言他的模樣,白蘭玖臉色實在沉得不行,陡然站起身後心生慍怒,一時間似被怒氣堵住喉間,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我…你…"

腦中似乎已詞彙貧乏,白蘭玖背過身去,正欲轉身離開卻覺著手腕上驀地附上一抹力,因未防備,是以便慣性地向後一倒…

"啊…"

前身壓在那稍軟的胸膛上,白蘭玖鼻尖驀地盈滿馨香,才抬眼卻落入那抹溫若墨玉的眸中。

不知是否因兩人此刻挨得過近,那交彙在一處的兩縷視線,緩緩牽出某種粉色味道。心髒驟然一動,白蘭玖欲起身,卻發現身子被身下人的皓腕鉗製住,動彈不得。

"你…你放開…太…近了…"

許是因羞赧,白蘭玖本欲責難的聲音卻暗了下來,連著方才還糾纏在一處的視線也驀地移開,看向別處。

"吳儂軟語,不當時近了才行麼?你說是與不是,娘子~"

"吳…吳儂軟語…"

緋紅從白蘭玖頰邊蔓延到耳際,想要從梁硯身上移開,卻又被他驀地拉近距離。

濕濡的觸♪感貼在白蘭玖額前,渾身一顫後,耳蝸處又兀自盤旋著那溫熱的吐息。

"娘子救為夫數次,不知為夫現在報答,可還來得及?"

像是故意一般,梁硯唇瓣貼在白蘭玖耳畔,張合間吐出的呼吸沒入她耳內,又讓那耳尖上緋色越發濃了。

"…報…報答什麼的,就…就不必了!"

似在努力將耳畔側開,遠離梁硯那引發炙熱的唇口。然而,便在白蘭玖欲撐起身時,那箍住她的長臂又驀地將她拉近,這一次,四瓣唇緊緊相貼,契合得沒有半絲縫隙。

許是因太過突然,白蘭玖未來得及閉合的眼望入那汪似清泉的眸中,竟是看到瞳孔深處那暈開的情|欲顏色。

待兩人唇瓣稍稍分離,梁硯便倏然笑道:"娘子客氣了,既是報答,那為夫無才無德,便隻能以身相許。這樣,可好?"

白蘭玖方開口欲反駁出聲,那喉間的話卻被梁硯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他舌尖輕輕掃過她朱色唇瓣,溼潤的梁硯似那染上霧氣的清泉,讓人看不清。

原本鉗製住白蘭玖身後的長臂慢慢收回,梁硯寬厚的手掌緩緩伸入她微微披散的發間,捧住她的臻首。

而那炙熱的唇瓣間,則是交換著彼此的吐息,每次伸入,都會引發兩人體內那原始的悸動。

原本被束縛在長衫裙袍中的兩人,不知何時,那些蔽體之物已漸漸剝落。

搖曳的燭光下,兩人的身子如同初生時一般,赤|果相對,毫無保留。而白蘭玖的長發已披落在身後,如同潑墨,又仿佛是那極品的錦緞。

探求著對方身上自己未知的一切,連著那摸索的指尖,也如沾上火焰星子般,帶著令人焦灼的滾燙。

梁硯俯身將白蘭玖壓在身下,墨眸中閃動的瀲灩波光,好似那碧波般,讓人流連不已。然那美極的眸色,未等白蘭玖看清,胸`前便被落下一抹燒燙的溫度,旋即立時牽引出身下某種令人沉醉的快|慰。

微微咬著嘴唇,白蘭玖紅著臉,那欲輕聲的低語已變成了破碎的呻|吟。而那呻|吟聲,便是如同對身上人的鼓勵,讓他加速了攻城掠地的速度。

他帶著熾熱溫度的唇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