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東把手裏的這枚1988年的雙龍戲珠紀念版金幣彈向空中,金幣在空中劃出了一個拋物線。在金幣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原本趴在於海東身邊的隻有一尺多長,一尺多高的黑子一下子竄了出去,瞬間把金幣接在嘴裏,然後搖晃著尾巴顛顛的跑了回來,把金幣在丟在於海東手裏。
金幣跟普通的金幣沒有任何區別,唯一不同的是,在金幣的後麵,刻著A.K兩個字母。這是十年前於海東的父親和母親都失蹤的時候,於海東的父親留下來了唯一一個線索。
憑著這單單的一個線索,於海東在外麵闖蕩和探尋了十年之後,一無所獲,在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於海東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二道溝村,在後山搭了個簡易房,當了村裏的護林員。一個月幾百塊錢。於海東不在乎這點錢,隻是想離人群遠一點。陪伴他的,隻有旁邊這條自己一年前在二叔於半仙指引下,從狼群裏救出來的這條小黑狗,黑子。
臨近秋末,時間才五點多,日頭便開始往山下落了。於海東正準備進屋泡杯茶葉看電視劇。然而黑子輕輕的哼了一聲,眼睛望著山下。
於海東隨著黑子的目光看去,一個窈窕多姿的女人,胳膊上正挎著一個柳條筐,一步步朝山上走來。於海東憑著自己過人的目力一下子就看了出來,這個看上去豐腴的大屁股娘們,正是自己半年前曾經借了她兩千塊錢,到現在還沒有還的二道溝村的靚麗寡婦張翠萍。
張翠萍28歲,丈夫兩年前冬天的時候拿著土槍沙噴子去後山後麵的老林帶打山跳,準備過年的時候用。結果那天運氣特別好,一連打到六七隻山跳,後來運氣再次爆棚,居然碰到兩隻流浪狼,他想獵殺這兩隻狼,扒了狼皮做狼皮褥子,因為張翠萍的男人聽說在狼皮褥子上幹女人,會非常生猛。
但是結果有點不盡人意。玩了命的公狼咬住了他的槍管,另一隻更玩命的母狼則是趁機咬斷了他的脖子。 他跟公狼同歸於盡。於是那隻脫走的母狼成了寡婦,張翠萍也成了寡婦。
張翠萍比於海東大兩歲,於海東在回村第一次見到張翠萍的時候,就從這個沒了男人極度饑渴的女人眼睛裏看出了她對於自己的渴望。這眼看著日落西山,於海東幾乎半年沒有下山,看來,這個小寡婦著實是憋不住了。自己摸上來了。精明如斯的於海東馬上就預示到將會要發生的事情。
於海東從兜裏掏出兩顆圓溜溜的硬糖,丟給了黑子。黑子吃食很刁,隻吃骨頭不吃肉,但是,對於圓球體的東西,似乎沒有絲毫的抵抗力,什麼都吃。但是,必須要有一定的硬度。
但是於海東這一年來也知道了黑子的獨特之處,那就是,黑子的牙口,硬的讓他咋舌,一根胳膊粗細的硬木,黑子像是咬火腿腸一樣輕易的就能咬斷。 於海東偶然下山回村,村裏的狗看見黑子,趕緊避開,像是躲避瘟神一樣。因為,村裏有至少三分之一的狗腿都在打架的時候被黑子咬斷了。 黑子雖然小,卻是名副其實的鐵爪鋼牙,這是一點也不扒瞎的事情。
黑子竄到半空中把於海東給的兩塊硬糖叼在嘴裏,嘎嘣嘎嘣嚼碎咽了下去。使勁兒的朝於海東晃動著尾巴。意思很明顯,在來兩塊。
於海東揮揮手:“去巡山去,老子有正事兒要幹。”
黑子不滿意的叫了一聲,回頭看看山下一步步上來的張翠萍,在確定了這個張翠萍估計對於海東沒什麼危害後,悻悻的晃動著自己的尾巴離去。
後山不高,隻有幾十米高。地域遼闊,大大小小的山聯在一起,有上千畝地。地力貧瘠的地方被村民種上了楊樹和樺木。地力肥厚的地方,被種上棉花和花生。
張翠萍在幾分鍾後走到了山上,來到了於海東的房子前。張翠萍看見於海東在看著自己,不等走到於海東麵前,就笑著道:“咋,海東,見嫂子來,也不打個招呼咧?不歡迎啊?”
說這話的功夫,張翠萍已經走了過來。於海東笑了笑:“嫂子這是哪裏話,我就是有點驚異啊,這山上平日裏連個兔子都少見,冷不丁跑上來一個大美人兒,有點魂不守舍,看呆了。嗬嗬!”
張翠萍穿著一件白底碎藍花的涼衫,胸口的兩個扣兒都是解開的。露出大片的雪白皮膚還有一條若隱若現的深溝。兩個喂奶的家夥規模十分宏大。把涼衫生生的撐起來兩個高高凸起的山峰。涼衫的料子很薄,就是女人的兩個碩大豐滿上麵的兩粒葡萄,甚至都可以透過涼衫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