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在處理。”但要徹底的轉走這些資金,也需要柳慧雲的股份,再加上夢琪畢竟是自己的妻子,他也不可能置之不理,所以,他隻能先安撫住母親,說道:“我已經讓人給我們準備去香港的證明,時機一到,我們就坐船離開。”

聽到兒子這麼說,林秋靜才稍微的放心,再三叮囑他不要插手夢琪的事情,然後離開了房間。

景祁俊看著母親走後,靠著沙發←

或許,連自己問出這個問題,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她卻看到了景煜宸點了點頭。

“當年,沈念被組織背叛,身負重傷,整張臉都毀了,隻能經過手術換了一張臉。”之後就一直假裝不記得過去的事情,留在了景煜宸的身邊,直到三年前,他才知道,她的真正來曆。

蘇芳華聽到這裏,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看著景煜宸。

“這是我給祁俊最後的機會,如果他執意要這麼做的話……”景煜宸沒有再說下去,但蘇芳華卻明白他的意思,但在她看來,煜宸已經給了這個弟弟很多機會,為了不讓景家落入日本人的手中,他幾乎用了容幫所有的資金在收這些資產。

景煜宸這也是在冒險,隻要一旦被他們察覺到這位景大少爺隻是裝傻,不光是景家,還有容幫都會遭受巨大的危機。

蘇芳華想到這些,她抬起眼眸,看著景煜宸,說道:“煜宸。”

“嗯?”他嗯了一聲,摟著她入懷。

貼著他的胸膛,蘇芳華一字一句的說道:“完成了這些事情,我們一起離開上海,好嗎?”

“好,到時候我們去香港,在那裏重建景盛!”景煜宸早就計劃好的,等事情結束後,他必定要帶著她離開,去過新的生活。

隻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太多的事情將他們牽扯,要離開,是多麼的困難……

翌日清晨,日本軍事監獄。

潮濕陰冷的牢房,沉悶的空氣壓抑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牢房最中央的空地吊著一個滿身傷痕的男子,日本士兵狠狠地朝著他身上甩下一鞭!

唰唰的鞭子聲回蕩在走廊,讓坐在牢房角落的柳慧雲都不禁一顫,看著那血肉模糊的人。

忽然,士兵的鞭子甩過鐵欄,用那不太流利的中文說道:“你們都看好了,要不從實招來,就跟這個人一樣!”

這話剛落,旁邊的士兵就拿著一桶鹽水朝著那人身上潑了過去!

“啊!”恐怖的尖叫聲充斥著整個牢房,鹽水帶著鮮血順著身體低落在地上,那人已經斷氣,雙眼睜開,正好看著柳慧雲。

她嚇得臉色蒼白,開始顫唞起來,趴著向前抓住鐵欄,大喊著:“我要見西野雄一,我是冤枉的!”

牢房裏的犯人都看著求情的她,眼中滿是鄙夷,柳慧雲顧不上這些目光,繼續喊著:“求求你,帶我去見西野雄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

話還未說完,她的目光看到了走廊打開的鐵門。

田岡一郎帶著兩名手下押著蘇夢琪朝這邊走來,隻見蘇夢琪的臉色蒼白,抬眼正巧與母親的視線對上。

柳慧雲的臉更是蒼白,甚至是有些驚恐的看著自己女兒。

“媽!”蘇夢琪慌張地喊了一聲,低頭一看地上的屍體,頓時嚇得不敢移動。

士兵毫不客氣的將她推進了牢房,柳慧雲連忙上前扶住她,朝著田岡一郎就大聲說道:“你們為什麼把我女兒也抓來,西野雄一在哪裏?!我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