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摧毀了我手中的一切
我在這所私立小學工作了接近4年,不錯的工作,能過上自己期望中的安寧日子。這份教師的工作給我以及我的家人挽足了麵子,我家在農村,父母是再淳樸不過的農民,還有我那在外打工的哥哥。
家中唯我一人是上過大學的文化人,農村中大學生很少,老師這一職業在村民眼中更是不可褻瀆的。每逢家中來城裏人,父母總要提提我這個教師來撐麵子。我喜歡這樣的生活,唯一的遺憾就是至今單身,在父輩的$
還有,我必須要趕在警察找到我之前找到宇明卓!
3區萬賓街25號,我幾乎是飛到那裏的。很慶幸“疑難事務谘詢所”沒打烊。我敲了敲門,過了一會,一位身高1.8米,35歲左右的一位男子隨手打開了門,瞥我一眼,就漫不經心的轉頭回屋,坐到了客廳正中央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這時才抬起頭似乎突然想起來還有我這樣一位客人在。他總算正眼打量我一番,漫不經心的說:“進來吧,坐那裏。”手指了下沙發正對麵的板凳。
而這時的我卻恨不得把我所遭遇的一切都一口氣吐出來,但最後隻無奈的說出幾個字:“我是來找宇明卓的。”
那男子說:“到這裏的所有的人都是來找宇明卓的。”那男子麵無表情的看著我。
“這麼說你就是宇明卓了,我沒時間在這裏玩,我遇到大麻煩了,前所未有的麻煩!”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我感覺我就快哭了。
“所有來這裏的人都遇見了大麻煩,但希望你明白,重點不在這‘麻煩’上,而是你帶了多少錢來。”宇明卓漫不經心的彈了彈煙灰,他雖然瘦的隻剩皮包骨,但從他眼神中卻迸射出平常人沒有的尖銳,如利器般刺透著他所看到的東西,讓人望而生畏。再配上那張如同丘陵的臉,誇張凸起的顴骨使眼窩深深的陷下,尖銳的眼神又多了些深不可測,如此棱角分明,如此冷酷無情,他的樣子讓我立即想到了納粹戰犯戈培爾!
“我沒錢,我是來……”
“沒錢就沒有後話,請你出門的時候把門鎖好。”宇明卓粗暴的打斷我的話,並指了指我剛剛進門的地方。
“我……我的意思是說,我沒多少的錢,如果你能幫我,我願意出我至少三分之一的積蓄”我哀求道。
“我敢說你現在遇到的麻煩常人根本無法解決的,並且你似乎在躲避警察。”宇明卓依舊麵無表情,說話的時候聲音根本就不像是從他嘴裏發出的,而是從房間裏所有牆壁中滲透出來的。
“但是我真的從來沒有幹過任何違背法律的事情。”我解釋道。
“聽著,年輕人,法律、正義與我毫不相幹,我隻是拿錢做事,鈔票,對!鈔票,能決定我為你做事的態度。”宇明卓突然提高嗓門嘶吼道。
“或許你聽完我的遭遇之後會幫助我。”我再次哀求。
“你是在我麵前講‘同情’嗎?好理由!那麼非洲還有億萬‘同胞’值得我們去同情。”宇明卓又突然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