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道,“其實直到現在,我的心中還有一個問題。”
金九齡接道,“我猜你是想知道為何我能那麼快知道你們去找公孫大娘的事情,不過一夜,我從何而來的消息。”
花滿樓不語,靜待下文。
果然,金九齡自己給出了答案,“花滿樓啊,花滿樓,枉你還和陸小鳳那個風流浪子做朋友那麼久,卻絲毫不懂女人,這紅鞋子裏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像公孫大娘那般淩厲狠毒,不懂人間情愛。”
花滿樓歎氣,已經明白了這其中關卡,“你欺騙了一個女子的感情。”
金九齡被他悲憫的語氣逗得又是一陣大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何況隻是一個女人,我金九齡要多少有多少。那陸小鳳也不是如此,不論何時何地,身邊美女環繞。”
花滿樓道,“你永遠不如陸小鳳,因為他用真心待人,尤其是朋友;而你對待每一個人,包括朋友,都隻是利用。”
花滿樓正和金九齡談天說地聊人生的時候,龍柏正奴役著阿碧,讓它去尋找花滿樓的蹤跡。
兩根修長骨幹的手指夾起一條白蟲子,“要是在這麼慢的爬,我絕對會三年不讓你吃肉。”
阿碧肥嘟嘟的身子一顫,好狠的心!
龍柏鬆開手指,原本還優哉遊哉爬的蟲子一下飛快的鑽入地裏奔馳起來。
西門吹雪見狀,眼裏難得閃過一道興味,“盅王?”
龍柏想到西門吹雪除了劍,本身就是一個解毒專家,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也是正常的。
司空摘星插話道,“這也叫盅王,苗疆的統治者也叫盅王,一個是條蟲,一個是人,豈不有趣?”
陸小鳳耐心解釋道,“盅王,也就是龍柏擁有的這條,千金難得,苗疆人因盅得名,統領以盅王為稱號不過是顯示他們對盅的尊敬。”
阿碧聽見有人在誇它,喜滋滋的探出頭來,還沒來得及嘚瑟,又被龍柏一腳無情踏入土裏。
前方是一片湖,蔚藍無波,平靜如鏡。
陸小鳳道,“是不是走錯路了?”
龍柏斜眼看了一眼阿碧,“放心好了,這點本事都沒有,它早就被我煮了吃了。”還是高蛋白的。
阿碧:煮了吃了!煮了吃了!煮了吃了!!!
龍柏從懷裏掏出笛子,阿碧猛地從地上竄起然後跳進笛孔裏,草鬼原本周身散發的寒氣漸漸平淡下來。
龍柏見狀搖頭,都說了器物戀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陸小鳳道,“既然路沒有錯,那就是這湖中另有乾坤了。”
司空摘星這時候發揮了他的作用,他本就是偷王之王,自然平時對這些小機關了解的十分透徹。眾人商議,先由司空摘星下水探一探。
司空摘星下水後,發現身後還有一個人,定睛一看,不正是四條眉毛的陸小雞嘛!雖然很想知道他為什麼跟過來,不過現在是在湖底,必須憋氣,於是兩人分開四處探查有沒有不對的地方。
畢竟是在水底,氧氣是有限的,過了一會兒,兩人還沒有什麼發現,陸小鳳對著司空摘星指了一下上方,示意先上去再說。司空摘星剛想點頭,就注意到湖底有一塊漆黑的石頭。便反身向那塊石頭遊去。
湖底石頭不少,但這一塊似乎有些不自然,一般人可能看不出來,但作為一個小偷,還是小偷裏的行家,司空摘星最擅長的便是分辨真假。
而眼前這塊石頭,是假的。
龍柏和西門吹雪在岸上等了許久也沒再見兩人上來,公孫大娘沒有隨他們一並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