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師傅也有爆發的時候,忍無可忍的時候,一句“龍寶寶”,龍柏就會因為不想聽見這個丟人的稱呼,乖乖的該幹什麼幹什麼。

想到這裏,龍柏利用被褥,把自己蜷縮成球狀不明物體,一邊想著師傅最近身體可還安康,一邊物色著怎麼把從花滿樓那裏偷來的花賣個好價錢,當然,花滿樓如果要贖回那些花,他也不介意高價重新轉手給他。

想太多的後果就是,龍柏這夜華麗麗的染上風寒。

☆、線索(二)

頭昏昏沉沉的,人也提不起精神,龍柏勉強坐起來一會兒,用手擋住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估計時辰還早,再加上昨晚受凍了一晚上,現在好容易暖和一些;這樣好的天氣,龍柏立馬作出了準備繼續睡的決定。

重新躺下伸個懶腰,外加側了個身,蜷縮成最舒適的姿勢,龍柏感歎了一下客棧冷清的好處,起碼夠安靜,一切準備就緒,龍柏開始繼續補眠的生涯。

隻可惜,就差一步就可以去跟周公會麵的龍柏,被一聲熟悉的大叫聲驚醒。

“該死的,”再不情願也得起身,從床榻到門的短短十幾步距離裏,龍柏快速運作的腦海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讓司空摘星生不如死的二百三十七種方法,可惜現在沒有時間讓他記下來,好在之後一一施行。

而在龍柏門口剛剛受到了驚嚇的司空摘星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逃過了一劫。

龍柏打開房門,冷冷的看了一眼圍在他房間門口的人,在低頭看了一眼門口不知何時出現的死屍,“我這裏什麼時候變成了鬧市?”

由於剛睡醒,龍柏的聲音還帶著幾絲慵懶,再加上傷寒使得平日裏清冷如泉的嗓音低沉了一些,卻帶著一股奇異的魅力。

花滿樓移步到龍柏身邊,有些擔憂,“可是昨晚受風了?”

龍柏才不願意示弱,“才沒有。”

那個‘有’字剛說完,就不受控製地打了一個噴嚏。

花滿樓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大大的笑容,與平常的招牌式溫和笑容不同,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容,一時間風光霽月,沁人心脾。

連龍柏都被這個笑容驚豔到了,更何況陸小鳳和司空摘星。

龍柏假意咳嗽一聲,然後用眼神示意司空摘星,明顯帶著不悅。

司空摘星真想大呼一聲冤枉。

事情還要從昨天傍晚說起,當時龍柏和司空摘星剛從老人家出來,司空摘星不斷叫著嚷著那老頭絕對在騙人。

龍柏素來喜靜,隻覺得耳邊像有蚊蟲飛來飛去,到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吵鬧,才勉強告訴他自己已經知道了小孩的父母在哪裏。

果然,司空摘星立馬安靜下來,但是很快又咋呼著問龍柏是哪一家。

龍柏本來不想說,但靜下心來側頭想一想,推測是好的,但總要找個跑腿的測試一下他的想法有沒有錯,再看看司空摘星一臉狗腿的笑容,龍柏連最後一點的愧疚感都扔掉了。

故意裝出一副不太好說的樣子,司空摘星天生好奇心就大,明明知道龍柏不懷好意,但還是自覺上鉤,“說吧,又讓我幫你做什麼?”

龍柏見他識相,便大致說出自己的推測,“這小不點兒的父母應該住的離這住的不遠,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離老人家距離大約五到七家。”

司空摘星瞪大眼睛看他,表示不解。

龍柏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