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青睞那些奇形怪狀的鞋子,一年中幾乎天天穿著或者不斷變化其款式和穿法。

特別要注意鞋的收藏主要講究三個原則:一是鞋子要入櫃,簽完不能很長時間不穿的鞋子就仍在一邊,鞋子帶有外邊的氣場,仍在一邊久了會“攪局”。

二是鞋櫃高度不能超過你的肩,否則壓你的氣場。

三是收納的鞋尖一定要朝裏,不要對著客廳,更不要對著臥室。鞋櫃千萬不能在臥室中,會引來邪氣和災禍。

這是一篇唯一能找到的,關於“鞋子”的風水研討文章,也是我昨晚睡著前正在閱讀的,沒想到一覺醒來,筆電的電源還開著,移動滑鼠,這篇文章露了出來。文章最後的忌諱,倒是跟自己現在遇到的事情有些關聯。

我坐在沙發上,房間門沒關,門口依然詭異的擺放著自己那雙登山鞋,剛剛也曾檢查過洗漱間的櫃子,沒有開啟的跡象,可本來放在裏邊的鞋卻自己跑去了房門外,這實在令人不可┆

我們是在酒店的309號房間找到南露的,很有些諷刺的是,我剛來東母縣的第一天,就住在這個酒店的307號放,跟我要找的線索隻有一牆之隔而已。

南露的人跟她的長相很相似,都有些男性化,短發,模樣中性,個子很高挑,本來應該算是很有精神的打扮,隻不過現在憔悴的模樣爬滿了臉龐,令人很難想象她究竟在承受著怎樣的折磨。

麻木的從貓眼中看了我們一眼,她疲憊不看的打開門招呼我們進來。

“小露,你沒事吧?你看你的樣子,好可憐。”曼曉旋抱著自己的好友,擔心的哭起來。

南露倒是沒太多的感情流露,用木木的行動敷衍的回應了她,然後仔細的關好門,再次蜷縮到了沙發上。從頭到尾她都沒有看我一眼,仿佛視網膜上根本來分辨不出我存不存在。

房間中的沙發旁趴著一隻小狗,是吉娃娃。那隻本應該很可愛的小狗幾天沒有洗過澡,不長的毛有些打結,同樣無精打采的看著我倆,然後有氣無力的衝著曼曉旋叫了幾聲。

“肉球,過來姐姐抱抱。”女孩衝吉娃娃伸出手。

那隻小狗仍舊隻是啞啞的叫著,沒有動彈。這一狗一主人似乎用盡了所有的精力般,讓人十分費解。曼曉旋從手提包裏拿出一袋狗糧喂給吉娃娃吃,然後坐到南露身旁向她介紹起我來。

“小露,上次聚會時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弄成現在的模樣?你把經過詳細的說出來,夜不語或許能幫你。”

她將我怎麼從德國找來的事說了,然後又說了一下最近的情況。

南露聽得很麻木,沒有絲毫的感情衝動,就算知道九個人死得隻剩下三人,也不驚不悲。她的身上彌漫著一股死氣,如果不是不時的浮現出絲絲絕望,我幾乎都已經將她判定為了死人。

眼前的女孩,或許現在還沒有死,但她的心已經被某些遭遇折磨得早死掉了。我很難猜測出她究竟遇到過多糟糕多恐怖的事,但是我卻很能理解,喬雨、波爾、安德魯,哪一個不是被折騰得要死要活,詛咒這種東西,越是了解得深入,越令人感覺驚恐。

“南路小姐,你好,能不能將你所知道的東西全告訴我?實話說,我也被詛咒了,而且知道你們那次聚會跟床和鞋子有關,說不定我能救你。”我用低啞並略帶磁性的語調說,話中的聲音使用了一些催眠術裏才會利用的小技巧,希望能將她情緒穩定下來。

也不知道使我的技巧起了作用,還是自己的話激起了她求生的渴望。她猛地抬起頭望向我:“你能救我?”

“能。”我張口就坐了個完全無法確定的承諾。事到如今就算要我跟全世界作對,我都也會毫不猶豫的點頭,至於之後的事,到時候再說。

“你憑什麼救我?”她的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東西。

“我對神秘古怪的事件經驗很豐富,而且這件事隻要知道了前因後果,應該不難解決。”我緩緩說。

“我憑什麼相信你?”她冷哼一聲。

“你憑什麼不相信我?把經過告訴我又不會令詛咒變得更糟糕,更不會缺一塊肉。”我盯著她的眼睛,“況且,至少你能找到一個有相同境地的同伴,不但心理上有安慰,也有可能是你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