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開始了,在遲就來不及了。
女子私人偵探社(44)
我們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著,久久沒有王利明回來的消息,心都快蹦出來了。
結果王利明去了山東五天才回來。當天一早,錢芳就打電話給我,說王利明下午兩點左右到南京,我一聽,立刻安排車輛前往攔截,我在長江大橋,二橋、三橋等所有進口都安排了車輛。我們從上午十點開始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半,都沒有發現王利明的車影。
我正困惑中,以為消息不準,忽然錢芳又打電話過來,說王利明已經回到南京了,剛才用單位電話打回家,說晚上有事不回去了。我們又空等一場,我懷疑他早上或者昨晚就到南京了,隻是沒有回家。
我立即又打電話到律師事務所,問:“請問王利明律師回來了嗎?”
工作人員說:“王總回來又出去了。”我撓著頭發,感到很棘手,我們現在連他在哪兒都不知道,底下怎麼跟蹤呢。而且明天是最後一天了,必須交材料了。
就在我無技可施時,我忽然想起一個人,我的初戀男友徐淩,現在是南京一家單位的領導,他們和律師打交道比較多。我想或許他能幫上我的忙。
徐淩和我從小在一個大院長大的,關係比較好,我喜歡徐淩的仗義,他個頭不高,卻身手敏捷,好抱打不平,一副俠骨柔腸的樣子,讓我有一種安全感。他也喜歡我的活潑開朗,有時候的小鳥依人,我們常在父母的眼皮底下悄悄約會。後來我考上衛校,他去讀高中。三年後,我畢業分到醫院做護士,他卻沒有考上大學。後來,我在父母的安排下和現在的老公認識,結婚生子。他則去參軍,後來考上軍校。五年前徐淩轉業分到現在的單位,由於工作勤奮,為人正派,所以很快就得到提升,做了領導。不過我們之間已快二十年沒見麵了,他的情況也是我小時候的鄰居說的,據說他考上軍校後還來找過我,可惜我已經準備結婚了,就沒有再見麵。
於是,我立刻開車去他的單位,在傳達室,我報出自己的名字,並說找徐淩。很快徐淩就滿臉激動地跑了下來,老遠就朝我打招呼。上來一把就握住我的手,說:“你這個丫頭,終於想起我來了。”他仍然以當年的口吻說,捏得我手生疼。徐淩似乎比我想象得要年輕,不過手上多了一塊顯著的疤痕,看了讓人不舒服。後來得知,在一次訓練中突發現情,他為了保護戰友,奮不顧身地衝上去,結果戰友轉危為安,他也留下了這塊印記。
他把我請進辦公室,給我倒茶倒水,忙得不亦樂乎,讓我既高興又有些難為情。簡單寒暄幾句後,他眼珠一轉,說:“肖曼,你今天來不會是專門敘舊情的吧。”
我嗬嗬一笑,說:“你希望我的目的是什麼呢?”
女子私人偵探社(45)
徐淩搖搖頭,說不知道。於是,我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因為已經沒有時間再寒噓繞圈子了。徐淩一聽我現在忙私人偵探,驚訝得瞪大眼盯著我,說:“你……你也能做私人偵探?”
“怎麼,不信任我呀。”
徐淩想想,然後又點點頭,說:“你有什麼要求,盡管吩咐,隻要不違法我一定全力幫助。”
“某某律師事務所的王利明律師你認識嗎?”我很幹脆地問。
“認識,上個月還請我吃過飯呢。”
我一聽,心裏一陣激動,便說出我最近正在調查他婚外情的事,並簡單介紹了他和老婆離婚的事。徐淩聽罷半響無語。
“你能把他約出來晚上一起吃飯嗎?”我問。
“那我不成了不仁不義之人嗎。”徐淩有些顧忌地說道。
“他才不仁不義,當初為了支持他,他老婆付出那麼多,他現在得勢了,就開始嫌人家黃臉婆了,我就是看不慣才幫著他老婆的,我想就是找你,你也應該幫她吧……”我忙喋喋不休地辯解起來,現在這事能不能成就靠徐淩這根救命稻草了。
徐淩愣了半天,才勉強答應,不過提出幾個條件:讓我見麵時不可泄漏自己的身份,不得談與調查有關的任何話題,不得錄音和錄像。我一口答應了。
隨後,徐淩拿起電話,撥了過去,電話通了,徐淩說道:“在哪兒呢?晚上有空聚聚啊,我請客。”
“哪裏哪裏,我請!”王利明立刻答應了,並當場越好地點、時間。
徐淩又打電話找了幾個戰友一起過來捧場。
晚上,我們在新街口附近的一家飯店見了麵。王利明個子高高的,皮膚白淨,很儒雅,頗具學者的派頭。席間,徐淩介紹說我是他的同學,現在是一家保健品公司的老總,王利明很友好地朝我笑笑。我覺得錢芳確實和王利明有很大差距,倆人無論在學識還是其它方麵,都無法溝通,我不禁為錢芳感到悲哀,這麼好的老公沒抓住,自己為何不努力提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