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天同樣擋住他步伐的房門,這回他一腳將其推開,大喝一聲,“盛寧……”
話還沒說完,就被床上那一幕刺激得眼睛都直了。
隻見到鋪著華麗牡丹團繡的床單上,他的妻子衣衫不整地躺在另一個女子的懷裏,兩邊都有同樣著肚兜的女子嬌笑著喂給她葡萄,你一個我一個的似乎玩得不亦樂乎,曖昧得很。
還有一女子往水晶杯裏倒著鮮紅的葡萄酒,喂給他妻子喝,而他的妻子也接受,似遊戲花叢的王者一般吃了身後女子一記豆腐,場麵瞬間旖旎起來。
目光往下一移,看到在床上的一角正擺著那一排用上等暖玉做出來的玉勢,一看到這個,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眼底一陣陰寒,一步比一步重的往前走去。
盛寧郡主眼角餘光看到臉色難看的年複走過來,心底一陣暗爽,她示威般攬過身國的美貌女子,當著年複的麵,在那女子嫩滑的臉蛋上輕輕一吻,“啵”的一聲很響。
年複的臉色更黑一分。
盛寧郡主才下管他,徑自笑得萬分得意,“都這個時候了,侯爺來幹嘛?這個時候我與侯爺沒有什麼好談的,啊?莫非侯爺是來找我的?”她的表情突然一驚,隨後又笑了出來,“看我多健忘,侯爺身邊美人無數,哪是非我不可啊?”揮了揮手,“有什麼話我們明兒再說,我還要與我的美人尋歡呢,沒時間沒心思招待侯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年複聽得她小肚雞腸的話,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這女人把他當日的氣話記得這麼清楚做甚?而且還用這樣的方式放話給他聽,她就那麼記恨他當時為寧木森說的那幾句話?
尤其是此刻看到她更是不避諱地攬上一個美人的脖子,當著他的麵去吻人家的唇,這回真是忍無可忍,他大踏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硬是將她從人家的脖子上拽下來,“你真要親她?”
盛寧郡主扭了扭沒能掙脫開,眼睛一眯,笑道:“怎麼可能?侯爺現在轉性了,不喜歡男人了,看我真糊塗,連這都不記得了,侯爺缺女人就跟我說嘛,我兒別的不多,女人可不少,特別是漂亮的女仔。七姨娘,還不趕緊侍候侯爺?”她的美眸一轉,看向之前枕著的美人兒。
那七姨娘一聽到這命令,也不知道是心喜還是心碎,瞟了一眼年複俊美的麵孔,心中跳得飛快,從床上起身走向年複,一臉嬌羞地看著他,“婢妾今晚侍候侯爺……”
這七姨娘的麵孔落入盛寧郡主的眼中,不知為何心裏有幾分不痛快,明明就是她看出七姨娘並不是真正好磨鏡的,為了氣年複,這才推她出去給年複,如今看到她眼裏明顯無誤的傾慕,她感到一陣不痛快。
為了麵子好看,她仍是不服輸地笑著,嘴上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七姨娘侍候人的功夫很好,侯爺真該嚐嚐這滋味,還不快放開我的手?”最後卻是裝不下去,有幾分冷厲地喝了一聲。
可年複是誰,哪會這麼輕易地跟著她的劇本走?更不會受她此刻冷厲的麵容所嚇,本來因為自己理虧,所以才會一再地縱容她,現在還縱容個屁?手更是攥得很緊,將她一把拉進自己的懷裏,朝那個嬌羞臉的七姨娘喝了一句,“滾!”目光陰狠地瞪視床上一眾女子,“還不走?”
一眾女子怔愣住,她們有點怕年複此刻的麵容,不過仍是下意識地看向盛寧郡主,等著她發話。
盛寧郡主兩眼狠狠地瞪視著年複,“該走的那個人是你才對,年複,你在我這兒怒吼什麼,你給我滾——”她的手指著門口處,這會兒沒有心思再與他周旋。
年複卻是更用勁地抱住她,看到那幾個女人仍怔愣在床上,心中的厭惡更甚,竟是一腳一個地踢下床,速度快到那些女子來不及反應人就已經在滾到床下麵,再抬起頭時,隻看到帳幔被扯下來。
年複大喝的聲音再度響起,“來人,將這些女人都給我拉下去。”
“年複,你少在我這兒充大頭,這是我的地盤。”盛寧郡主怒聲道,“都給我住手,誰敢亂動,我就讓誰吃不了兜著走。”
夫妻倆一人一個命令,苦的是那群進來的小廝與忙著找衣服披上的女人們,她們都嚇得蒼白著臉,這對夫妻真恐怖,難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帳幔裏麵,年複與盛寧郡主對峙著,誰也不相讓一退。
突然,年複的手掀開她的衣裙撫摸進去,不知碰著她哪兒,盛寧郡主猛地瞪他一眼,合並雙腿想要踢他一腳,年徹卻是趁機壓住她的腿,再朝外麵重喝一聲,“都給本侯滾。”
這一聲重喝帶著內力,小廝再也不敢怠慢,拖著那些個呆怔的女人迅速退下去,房門緊緊關閉。
帳幔裏的兩人卻是你瞪著我,我看著你。
年複歎息一聲,使勁地攬緊她。“我把人都趕走了,你還不能消消氣?非要與那群女人鬼混……”
“你趕走人關我什麼事啊?”盛寧郡主怒聲道,“我又沒有用刀架住你的脖子要你將那群兔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