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蓁一聽,就有幾分不高興,兩手朝他的胸膛一推,斜睨他一眼,這說的都是什麼話?“我問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這個早上她就想問了,隻是昨兒累過頭起得遲了,所以才拖到現在。

年徹摸摸鼻子,沒心思再去管聽露的事情,試圖正色道:“就是解去那顆紅丸藥性的……”

喬蓁擺明了就是不信,“你還要蒙騙我?這分明就是媚藥,是不是?”

被她一語點破,年徹也訕笑起來,硬著抱緊她的腰,“什麼媚藥這麼難聽?我還需要使什麼媚藥才能讓你有反應?你也太小看你男人我的本事了。”看到愛妻似乎要動怒,他不再賣關子,忙道:“裏麵確有一味藥是會加重**的,這是關鍵的,所以……”他聳聳肩,表示後果不是他能掌控的。

沒有說明的就是這確是他授意的,正好可以增加夫妻情趣。

喬蓁冷哼了一句,“假公濟私。”

年徹卻是厚著臉皮地抱著她親吻,反正都被戳穿了,他還裝什麼裝?想到她昨晚纏著他求歡的妖嬈樣子,他又忍不住地火熱起來。

就在兩人擦槍走火的時候,外頭傳來凝雁的稟報,說是晚膳已擺好了。

喬蓁一臉紅暈地推開年徹,整理被拉下來的上衣,遮住那對傲然挺立的酥胸,朝丈夫瞥了一眼,還沒到就寢的時候就亂來,趕緊起身,理了理鬢發,掀簾子出去。

年徹自討沒趣,沒再鬧喬蓁,跟在她身後也踱了出去。

果然在膳廳看到父母與妹妹,不禁微微搖頭,這日子果然過得讓人想要淚流滿麵,不是感動的,而是辛酸的,他們就不能體諒體諒他剛新婚嗎?

盛寧郡主自然裝做沒有看到兒子的表情,現在她越來越享受這家庭溫暖。

喬蓁喜歡一家子圍台吃飯的溫馨,就像在現代的時候與父母吃飯的情形,不過想到弟弟喬維,略有幾分難過,自她出嫁,他就要一個人過活。

她生病的這段時間,喬維當然有來看望過她,隻是女子出嫁後,到底不同於往日。

到了臨就寢的時候,喬蓁看著躺在年徹手掌心的藥丸,搖了搖頭:“我不要吃這玩意兒。”

“錦繡,我真的不騙你,這裏麵含有給你補身子的藥,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年徹哄著她,“聽話,它對你的子宮有保養的作用在,我們也可以早點生個孩子……”

哄人的話的是一串一串的,喬蓁瞥了他一眼,果然這廝就是在假公濟私,不過想到那顆紅丸的作用,她也不想再受其影響,最後賭氣般地拿起那顆躺在他手心中的藥丸吃進嘴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年徹這才輕啥一口氣,他的話可全是真的,隻是免不了想要多點福利罷了,果然,沒有一會兒,喬蓁就像八爪章魚一般纏了上來。

他撲倒她,吻住她的紅唇,大掌使勁地撫摩她柔滑的肌膚……

“嗯……”喬蓁輕哼一聲,主動分開雙腿讓他進駐……

紅燭什麼時候燃盡的沒有人知道,隻有那忽高忽低的吟聲在這屋子裏響起,伴隨著天邊那一抹魚肚白。

東陵國的玉申公主來此已有了數月時間,隨著喬蓁嫁進了年家,她根本尋不到任何下手的機會,心情越發煩躁,那個老嬤嬤一死,得力的人手是少之又少。

“都是一群廢物。”她怒罵道。

“公主,小的都盡力了,隻是這永定侯府真的混不進去,盤查越來越嚴,裝成小販連門口都沒進去就被人查出不妥來,那聖公主根本就沒有出府,要殺她談何容易?”

玉申公主自然知道要殺喬蓁不容易,隻是來自母後的壓力也越來越大,這個喬蓁就是一個隱患,萬一哪天她知道身世回去與她相爭怎麼辦?

一想到這裏,她就坐臥難安,取虎牌反而是其次,這喬蓁隻有死了才能讓她安心,她不能任由她出現奪走屬於她的一切。

在屋子來回地踱著步,咬了咬塗著丹蔻的指甲,她的眼裏沒有半分屬於人的溫暖。

“公主,魏國的嫡皇孫來了。”下人進來稟報。

她忙整了整衣裙,吩咐道:“請他進來。”

嫡皇孫一身黃色打扮,頭上戴高冠,更見俊美。

她見到這個男人,臉上也擺起笑容,上前道:“我還以為皇孫殿下不記得我了呢,這麼久都沒來看我,說什麼愛我原來都是騙我的話。”

嫡皇孫確實是追求了玉申公主好長一段時間,隻是這公主對他忽冷忽熱,他一時惱了,竟是有段日子沒再單獨來找她,現在看到她嬌嗔地抱怨,心裏不禁一陣喜意,果然,這女人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是愛犯賤的,捧著時偏要裝矜持,不捧時才會低下頭顱。

他大膽地攬上她的腰,在她的臉畔香了香,“公主是想我了?”

玉申公主掩下反胃,嬌笑地避開,“討厭,皇孫殿下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異族女人風情萬種的時候有別於他平日所見的美色,他不禁被迷得暈頭轉向,變成她的繞指柔。

玉申公主勾著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