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晴卻是再度狠踢那個侍女,低聲威嚇,“你敢不招,我就讓人賣你到那什麼花樓賣花去?”其實她也不知道那花樓有什麼如此讓人畏懼,隻是知道一旦侍女聽到都會白了臉色,然後就是求饒,所以她最喜歡拿這句來威嚇這些個侍女。
當然在她的眼裏,花樓不是賣花的地方嗎?應該是,小丫頭在心底重重地一點頭再次認為自己頭腦聰明,隻是這些丫頭膽小罷了。
那侍女果然臉色蒼白地顫唞著,把小馮氏吩咐她的話都學說了一遍。
“你這個賤婢給我胡亂栽贓。”小馮氏怒道。
“我這個侄女可沒有胡說,你就是這樣想的。”年初晴憤慨道,一個旋身跑向年老侯爺,撒著嬌地抱著祖父的胳膊,“祖父,你可要給初晴做主,給新入門的嫂子做主……”
年老侯爺最寵的不是年徹,而是大兒子在他的威逼下硬著頭皮與兒媳同房生出來的小丫頭,這可是他的眼珠子,一向不許人輕侮,此刻拍拍孫女的手,“三兒媳婦,你還要狡辯嗎?”
小馮氏被公爹這一喝,頓時腳軟跌倒在地,一時間六神無主不知道說什麼好。
年馮氏姑侄此刻都抬不起頭來,本來要啄雁,哪知反被雁啄,這口氣更是堵住在胸口噴不出來。
盛寧郡主也在一旁煽風點火。
年老侯爺當即憤怒地發作這對姑侄,好在年咎上前為母親與妻子求情,看在這個尚算明事理的兒子,老侯爺才收斂一點怒火,“你們各自禁足在自己的院子裏麵,往後不許再找大孫媳婦的麻煩,聽到沒有?”最後重喝。$$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聽到了。”馮氏姑侄道。
年老侯爺的怒火這才收了些許。
喬蓁看到這結果,不太滿意卻也能接受,有年老侯爺這句話,往後這年馮氏也不能打著祖母的旗號將她搓圓捏扁,起碼什麼立規矩的事情輪不到她,侍疾也一樣,她隻需在特定場合扮演一個合格的孫媳婦就算是圓了彼此的麵子。
這麼一想,似乎這結果也不賴,不然這年馮氏真拿這些個大道理來壓她,盛寧郡主這婆母也未必能站在理上助她一把,畢竟這是身為媳婦必修的功課,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
年徹捏了捏她的手,與她對視一眼,看到她亮晶晶的眸子,不禁又想撲倒她,不禁再次感歎場合不對。
盛寧郡主這會兒卻是道:“兒媳有一事要說。”兩眼看向年老侯爺,“昨兒是喜宴,有些事我壓下不提,可現在卻是不能不提。”踱近小馮氏,“三弟妹身為當家理事的,我本也不打算插手她的事情,但我想要問問她,讓人混進侯府差點害了我的兒媳婦一事,三弟妹,你做何解釋?”
“那些個事不是我能知道的,大嫂,你這是打橫來說不占理的事。”小馮氏立即反駁,“我若知道有人進來要對徹哥兒媳婦不利,我還能放了他進來不成?”
年初晴一聽卻是率先笑出來,“之前不知道是誰還想要害我大嫂跪在席上難堪,讓她在當新媳婦的第一天就出醜?現在還說不害她,祖父,你說可笑不可笑?”
“我家晴姐兒年紀小,也比你懂事明理。”盛寧郡主冷哼道。
小馮氏的臉更為難看,正因為盛寧郡主不在意,她才能輕易拿到掌家權,憑著這個她沒少撈銀子,現在這大嫂又要來討,她怎麼可能雙手奉上?這和屁股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
年馮氏朝小馮氏使了個眼色,小馮氏意會,咬了咬下唇,隨後朝年老侯爺磕頭,“公爹,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不察讓人混了進來,兒媳往後必定不會再犯,這些年來我也算是將家裏治得井井有條,請公爹一定要相信我。”
年老侯爺本要發作,可聽到小馮氏承認後又保證會改,這麼些年來,他也知道盛寧郡主這正宗的侯夫人從來不想管這些個瑣事,也從不在意,這兒媳婦根本就無心於年家。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任由年馮氏把小馮氏提拔上來,這府邸也還算太平,小馮氏倒也是功不可沒。
小馮氏一看到公爹的表情和緩,就知道自己還不至於全軍覆沒,在婆母年馮氏的目光又再使過來之際,她硬著頭皮朝盛寧郡主道:“大嫂,昨兒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差點害了徹哥兒媳婦,我給她道歉,我保證不會再疏於防範。”
盛寧郡主嘴角笑了笑,沒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小馮氏又朝喬蓁看去,都已到這地步,保住權利地位才能再謀下一步,“徹哥兒媳婦……”
喬蓁不想麵對這個包藏禍心的嬸母,於是裝做有幾分暈眩地靠在丈夫的身上。
年徹也會意,一把抱住她,“祖父,我們先回去了。”
年老侯爺也看到喬蓁的精神不震,也沒過多阻攔,就讓他們先行下去休息,甚至還囑咐喬蓁要安心靜養,絕不能有閃失。
喬蓁紅著臉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