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蓁看也沒看她們一眼,而是直接就往自己住的院子而去,一路上自然少不了問這張嬤嬤一些問題,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
這麼一問才知道這張嬤嬤是盛寧郡主的陪嫁,原先是在順王府當差,難怪能鎮得住場麵。
張嬤嬤原先是見過喬蕊的,那時候還頗為不滿意,現在看到喬蓁不但長得好,身體更是倍兒棒,以她過來人的目光,絕對好生養,哪有不盡心盡力侍候的份?就指望著真能懷上年家的下一代。
如果喬蓁知道她在想什麼,必定頭皮發麻。
她回到自己的內室,吩咐人備水準備泡澡,把聽露遣了出去,她一向不讓人侍候洗澡的,在澡間脫下外衣以及內衣,伸手到後麵正要解開肚兜的帶子,哪知突然偎進一個灼熱的身體內,鼻間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有些想念地伸手向的勾住他的脖子,呢喃細語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陪你,不歡迎嗎?”年徹一把扯下她的肚兜,看著眼前峰巒起伏的美景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雙手更是立即攀覆上去,吻上她的紅唇。
她臉紅地與他接吻,不過一天沒見著,她也想念他了,一吻過後,她才嘟著水潤紅唇看他,“壞人,我哪有不歡迎你?”
年徹咧嘴一笑,曖昧地在她耳邊吹氣:“我侍候你洗澡。”
喬蓁臉一紅,想要拒絕,不過轉而一想都被人說成未婚先孕了,她這樣是不是有點掩耳盜鈴的味道?遂轉身麵對他,朝他魅然一笑,“小徹子,你若侍候不好,我就踢你出去。”
這囂張的話從來沒人敢對年徹說,更遑論是喚他小徹子這類似太監的稱呼,不過這人是她,那還有何可惱的?他也玩笑地道:“遵命,娘娘。”
喬蓁的臉又燒紅一片,既然挑釁的話都說出口了,她也沒有退縮的可能,真個站在那兒讓他侍候。
她身上最後的衣物都被他褪去,他更是蹲下來抬起她的赤足褪下一邊褻褲的褲腳,隨及又是另一邊,此時看到她晶瑩的肌膚,他的呼息也跟著急促。‖思‖兔‖在‖線‖閱‖讀‖
站起身,他一把抱起她就往澡桶而去,將羞紅臉蛋的她放進澡桶後,他一把將自己的衣衫撕下,露出一個大灰狼的笑容。“我來給你擦背。”
喬蓁看著他真個赤身*地跨進澡桶,他既然不知羞,她也就大大方方地看,還品評道:“世子爺的身材不錯。”
年徹頓時哭笑不得,想看她失聲尖叫怕是難了,他坐到澡桶內,水花濺了一地,將看好戲的她抱到膝上坐著,開始吃起她的嫩豆腐……
外頭的聽露看到年徹的人守在門前,就知道年徹來了,她癟了癟嘴,想到自家姑娘還要委屈地被人認為未婚先孕,心裏更是不滿這個年世子,奈何姑娘就是喜歡他,她也沒法。
交代了映夏與含冬幾句,她臉色不豫地回房去。
年徹侍候喬蓁洗澡洗了約莫半個多時辰,後來怕她著涼,才拿著大巾帛包住抱她起來,自己*地就這樣抱她進寢室。
喬蓁早已不記得羞紅臉了,拿過一邊的巾帛甩給他,“擦擦,別弄濕我的床。”
“還不知道誰要弄濕床呢。”年徹玩笑道。
喬蓁瞪了他一眼,最後扯臉皮笑道:“我從一歲起就不尿床了,莫非世子爺這麼大了還要尿床?”最後做了個吃驚的表情。
年徹上前捏了捏她的鼻子以示處罰,這樣的話都敢說?溫熱的氣體拂過她敏[gǎn]的耳垂,“待會兒你就知道我尿不尿床了?”
這話一意相關,喬蓁的臉再度紅透,美眸斜瞄他,“我們還沒成親,你就要留宿在這兒?”
“有何不可?”年徹拿過幹淨地布帛幫她擦幹頭發,這回沒再玩笑,而是認真道:“你獨自在這兒我不放心,這段時間怕是想動歪心思的人估計有不少,我還是在這兒護著你才能安然入睡。”
喬蓁頓時心裏被他的情意填得滿滿的,她伸開雙臂抱著他的腰,動情地喚了一聲,“徹之。”
年徹的身子一頓,被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抱著,他怎能不動情?一把扔下那擦頭的巾帕,他的大掌扣著她的腦袋就吻了上去。
兩人慢慢地倒向身後的床鋪。
女人嬌細的吟哦聲與男人的粗喘聲交織在一起,在這間華麗的寢室內響起……
最後,她喘著氣靠在他的懷裏,既窩心又覺得他是老頑固,她都同意在這時候與他發生關係,他偏還要堅持等到洞房的日子,以前那個在馬車上就敢拉著她偷歡的人真不知道是不是他?
年徹一看她的麵容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笑著啄吻她一下,“也不差那些日子,我隻是想把甜美的果實留到最美的日子。”漸漸這成了執念,以前不太在乎,可是等也等了這麼久,他想看著穿大紅嫁衣的她,然後再撕去她的嫁衣與她被翻紅浪。
喬蓁輕捶他一記,不是男人才會惦記那個的,女人動起情來也是有需要的,不過即然他不怕忍得難受,她就成全他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最後年徹撫摸著她滑滑的背部道:“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