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是想要你的在乎,我要的隻是你萬無一失的保證。”喬蓁冷冷地回應。
冷夜步向她,兩眼盯著她看,眼裏有著留戀也有著深深的懊惱,攤開雙手成大字,“來吧。”
筱微眼裏有不掩飾地驚訝,冷夜對喬蓁的在乎真的出乎她的意料,原本隻以為他不過是一時的迷戀罷了,現在看來遠不是這樣一回事?到底有什麼是她不知情的?
喬蓁的臉上沒有欣喜之情,隻有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他見之,嘴角浮起一抹苦笑,他於她果然是洪水猛獸,不,是比洪水猛獸更甚。
喬蓁凝神將念力運轉全身,然後才集中在大腦的中樞,讓其慢慢地凝實,然後念力緩緩地衝進冷夜不設防的身體裏,如入無人之境,這個時候她也感覺到冷夜的念力比她高級太多了,哪怕此時他收斂起來任她施為。
為免夜長夢多,她的念力一直在朝他的大腦爬升,沒有半分停頓,這同時也讓冷夜震驚不已,他為她覺醒念力才多久?她就已經達到這樣的境界?最後心底一聲歎息,她不愧是師姐的孩子。
他的師姐,曾號稱是全族第一天才,而他的族人生來就具有念力。
喬蓁的念力小心謹慎地進入他的大腦,在這裏她還留了個心眼,留下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念力在大腦的門口,一旦冷夜改變主意,這一絲念力就會發動攻擊。純白色的念力進入他的識海,因為她曾見過這情景,遂半分陌生也沒有,尋找著那發光的如豆子般的魂靈。
冷夜早已是高級念力者,他的魂靈相當的壯實,在精神之海裏安靜地飄蕩著,她發現之後,默記念力運行的軌圖,沿著傳說的路徑行走,一層層一絲絲地編織著禁製的圖案,待最後一絲念力的融合,一個禁魂之術就完成了,在豆子般的魂靈上閃出耀人的金光,然後就消失不見。
從這一刻開始,喬蓁與冷夜的魂靈就有了一絲的聯係。
這是相當耗神費力的事情,等她的念力退出冷夜的身體之時,她已經汗濕浹背,氣喘籲籲。
冷夜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他之前受的傷本就沒有完全恢複,現在又敞開自己的魂靈讓喬蓁施為,臉上早就沒有半分血色。
兩人對視一眼,感覺到僅此的存在,冷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後一言不發地抬腳就走。◎思◎兔◎網◎
喬蓁也沒有攔他,私心裏巴不得這偽君子趕緊走。
為兩人護法的筱微看到這局麵,自己再留在這兒好像也不太妥,她披上自己的藍色氅衣,正要向喬蓁告辭。
喬蓁伸手攔住她的去路,站在她麵前靜靜地看著她,“筱微,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擺明了就是她不跟她說清楚就別想離開。
這冷冷的聲音讓聽到聲響起床後,見到冷夜離去的聽露正要推門進來的動作一頓,“姑娘,發生什麼事了?”她的聲音有幾絲緊張。
喬蓁揚聲道:“沒事,你先在外麵守著。”聽露隻是一個弱女子沒有自保能力,這時候還是在外比較安全,兩眼看著微眯眼的筱微,“你沒話跟我說嗎?”
筱微的臉上又浮起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喬姑娘,我不是你的敵人,你無須如此防著我,如果我真要使壞,剛剛你給我師父下禁製的時候,就是我動手的最佳時機……”
“筱微,如果我以為你要害我,剛才我就不會攬下所有的事情從而讓你脫身,我隻是知道你為何要幫我?或者你是受了何人的指使?怎麼,這都不能透露給我知道?”
喬蓁的眉頭皺得很緊,似乎這對於她而言很重要,隻是她的心髒到底還是劇烈的跳動,會是他嗎?女人就是這樣,總要一個確實的答案才能安心。
筱微無奈地笑了笑,“你不是猜到了嗎?還用我說出來?”
“你不說我又如何知道?”她冷笑地道,這時候別想從她的嘴裏套出話去,筱微這個人,她一直看不透,她不是喬茵,喬茵是她的親人,所以她可以在幾次交往後就能信任對方。
“喬姑娘,你有時候固執得讓人生厭。”筱微笑道,這時候她不急著走了,這喬姑娘還真是有趣,好把鬥蓬褪下,坐在床沿如小女孩般搖著雙腿,“你真想知道?”她斜看她,笑眯眯道。
這不是廢話嗎?她圈著雙手看她。
筱微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似乎上麵有什麼十分吸引她,語氣悠悠地道:“永定侯府的世子,年徹,那個與你有私情的男人。”說完,她轉頭笑看她。
喬蓁一時間怔在那兒,感到自己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最後她才從牙齒縫裏擠出一句話來,“真是他?”
“我騙你做甚?”筱微嗔怪地道,“真不知道說你是幸還是不幸,你居然會與他那樣城府深的人產生感情。”
喬蓁對於她的調侃似乎充耳不聞,本來以為自己在這祈福神宮隻能單打獨鬥,那個男人卻早已安排好暗樁,她在感動之餘,是不是要惱他半句也沒有透露難她知道?
咬了咬下唇,她忍去心腔裏麵就要溢出來的感情,正色看著筱微,這少女為何聽年徹的?哪怕從她嘴裏得出答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