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他坐在床沿,而此時筱微將被子拉高,隻有一頭柔軟的青絲露在外麵,她看到那個男人怔坐了一會兒後,先是撫摸了筱微一頭柔軟的青絲,隨後竟是抓住那頭發吻了起來。
她看得毛骨悚然,兩眼不可置信,想到之前自己也可能被對方這樣對待,她頓時感到全身似有蟲子在爬,那種後背涼透的感覺,讓她有種做嘔的感覺。
男子吻了好一會兒後才放下那秀發,手慢慢地拉下被子,露出的是筱微半披著頭發側睡的臉,此時她的臉向著床裏,正好背對男子。
喬蓁看得隻差要掩口驚叫了,這個人居然……居然伸手撫摸著筱微的臉蛋,將她的秀發慢慢地撥開。
而這個時候,一道月光照進來,剛好照在男子的半邊側臉上,而他的頭發反映著銀光,儼然是冷夜。
認出他來,她恨得咬牙切齒,沒想到堂堂大祭司居然會做宵小。
而床上的筱微卻是突然一轉身,秀發飛揚起來,轉臉麵對那敢輕薄她的男人,一把銀質的匕首架在對方的脖子上,嬌喝一聲,“哪來的登徒浪子?居然敢在我祈福神宮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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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出事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月光傾泄進陰暗的屋子裏,流出一地銀光。
冷夜定睛地看著他的女徒弟,滿臉驚訝,而他的眸子也映出筱微同樣吃驚的表情,對於架在脖子上的銀匕首他渾不在意。
暗櫃子裏的喬蓁調用體內的念力衝破穴道的限製,冷夜這人太齷齪了,想到他的手曾經也那樣撫摸過自己,全身止不住又打了好幾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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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怎麼在這兒?”先過神來的是筱微,她收回自己的匕首,“這是喬姑娘的寢室,師父不會不知道吧?”最後她的聲音難免一冷,“莫非師父真如傳言那般將喬姑娘當成你的禁臠?”
冷夜的表情依舊很冷,內心卻是驚濤駭,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狼狽,雖然不在意自己在徒弟的眼中是什麼形象,可沒有人喜歡會被人當成懷疑的對象來質問。
想到自己當師父的尊嚴,他不答反問,“你怎會在這兒?她呢?”
筱微皺緊眉頭,眼裏的遣責正在加深,不管如何,這個人是她曾喊了這麼多年的師父,聽到他的問話,她下意識地看向櫃子的方向。
冷夜原本背對著櫃子,現在感覺到徒弟的眼神飄移的方向,他寒著背脊慢慢地轉頭看向那個寬大的衣櫃。
櫃門被人從裏麵輕輕地推開,衝破穴道限製的喬蓁從裏麵慢慢地走出來,她的臉上一片寒芒,眸子冷冷地移向冷夜那張依然俊美的臉。
她一步一步走向他,不緩不慢。
她全看到了?冷夜頓時臉上一片蒼白,哪怕在銀光中看得並不真切,他也感到切實的難堪,在她走近的過程中,他想要解釋,嘴唇嚅動著,腦子裏組織著語言,隻是任何的語言在這一刻都是蒼白無力,甚至是掩飾的卑鄙之言。
“我……”他最終還是擠出這一個字。
“啪”的一聲,喬蓁的手狠狠地甩打在冷夜的臉上,這聲音在暗夜裏聽來更是讓人心髒狠狠地跳快一拍。
冷夜的臉一歪,嘴腔裏麵有著淡淡的腥味,可見喬蓁這一巴掌打得有多用力。
“卑鄙、無恥、下流,”她的紅唇吐出的都是最不屑的語言,“你讓我感到惡心,原來堂堂大祭司居然是個登徒子……”
“我不是。”冷夜大聲地回應了一句,隻是這話始終理不直氣不壯。
“那你現在站的是誰的臥室?”喬蓁指著自己的寢室冷聲質問。
冷夜的氣勢頓時就泄了,是他先潛進她的寢室裏麵偷香的,是他先行卑鄙的舉動,現在被人抓了個正著,他還能說什麼?說他對她情不自禁,這本身就是最大的笑話,有時候他都分不清她與師姐誰是誰。
“現在無話可說了?”喬蓁冷笑數聲,“我一想到你的所作所為,就恨不得殺了你。”
冷夜聽著她絕情的話,身子狼狽地往後退了數步,略有些踉蹌,隻能用手扶住一旁的床柱才能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在記憶中那個雨夜裏,師姐也曾寒著聲音冰冷地說著:“我一想到你的所作所為,就恨不得殺了你。”
現在想起來隻怕那個時候她已經懷著喬蓁了,而自己卻自以為是為她好,讓她看清那個男人的真麵目,讓她知道他要娶妻了,而新娘不是她,他到底做對還是做錯了?
筱微皺緊眉頭,她從未見過一向冷傲無塵的師父有這一麵,在這神宮裏麵,他就是無所不能的人。不管是出於什麼心理與目的,她還是上前扶住冷夜,“師父,你這次是真的做錯了,這樣輕薄一個姑娘家,是誰都會氣憤的,更何況她已經受到流言的中傷……”
冷夜一把推開筱微的攙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