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怒極反笑:“哦?水家管事要令水家使者放棄抵抗,乖乖獻給蕭家懲罰?你是水家管事,還是蕭家管事?”
水正平一怔,隨即臉色難看,楊震的質問簡直是在罵他是叛徒,令他顏麵何存,他冷哼道:“你竟敢如此羞辱我!哪怕水滄浪在此,他也會同意我的做法的,水家的神盾企業全賴蕭家的技術支持和材料供給,沒有蕭家,水家將一落千丈。我給蕭家交待,就是對水家忠誠!”
蕭古身後站著一名麵容蒼白的男子,正是蕭家第一順位繼承者蕭漠,他眼神淫邪地看向楊震身後的女人,目露邪笑:“水正平你做得很好,那楊震格殺毋論,他身後的女人就……”
“蕭公子,請您笑納,一些女人罷了,無關緊要,就當是我們為平息您的雷霆震怒贈給的禮物。隻願蕭家與我依舊友善。”水正平諂媚地道,隨即轉頭頤指氣使地吩咐著,“你們,從今往後就伺候蕭漠蕭公子了,懂得嗎?”
陳千雪翹起一抹優雅勾魂的笑容,豔絕人寰,令蕭漠的口水都險些流出來。他嗜色如命,兼修習邪術,對絕美女子的收集癖簡直令人發指,此番看到陳千雪、水凝紫、席慕蓉、斯蒂芬妮這些人間絕色,豈能放過!
楊震卻是淡漠道:“你算什麼東西?就憑你也配將我的女人贈人?”
水正平大義凜然道:“我們都是水家的人,一身富貴得自水家,自然要回報家族,此番蕭漠少爺看上你的女人,正是你的榮幸,也是回饋水家培養的大好機緣。你豈能如此自私自利?”
楊震大笑:“既如此,你將你家中的嬌妻美妾,統統贈予蕭漠少爺為奴為婢,任其玩弄,你看如何?另外如果蕭少性喜人-妻熟-婦的話,你的母親一定符合其口味,一律做贈品給了,怎樣?”
水正平勃然大怒:“我的女人,你也配多嘴?!”
楊震森然冷笑:“原來應該回報家族的,隻有別人的女人,真是恬不知恥的嘴臉。”在水正平惱羞成怒的眼神中,楊震指指水凝紫,淡淡道:“你可知道,她是水滄浪的獨女,水家大小姐水凝紫!你要將家主之女贈給別人做玩物?大逆不道!”
“水凝紫大小姐?!”水正平一陣囁嚅,心驚膽寒,哆嗦著看向水凝紫才發現,果然跟數年前派發的水家合家福上的肖像很像。
蕭漠展顏微笑,輕浮地看向水凝紫,咂舌品味道:“雖然胸部幹癟,但難得電臀誘惑,美腿白皙筆直,更有一股豪門貴女的風采,可讓我納為美妾。水家是我們蕭家多年合夥人,贈予我一家族女性做妾侍,合情合理,你說呢,水正平管事?”
水正平抿緊嘴唇,臉色煞白,心中在想,水家大小姐竟然來了,她一定看破了我假公濟私的事情,且收集到了我意圖自立的證據。
蕭漠見水正平失魂落魄,恥笑道:“果然奴仆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哪怕我們蕭家一再助你野心膨脹,一見正主就原形畢露,始終是奴仆。”
但對他的譏諷,水正平卻是訥訥不敢回應,依舊唯唯諾諾著。
蕭漠大聲道:“水正平,你在大千城定居的移民證明,已經快要完成,隻差一點瑣碎程序罷了,有我出麵,三日內必將完成,屆時你是征引星居民,水家?算什麼狗屁東西!再說,十數年來你為水家‘兢兢業業’時,已經搜集了許多神盾科技的機密,自己獨立創出一家神盾製造企業有何難事?何必屈居人下?”
水凝紫緊咬朱唇,白膩臉蛋上有一抹慍怒的紅暈:“水正平管事,你竟然在暗地搜集我們水家的絕密級資料,而且暗地謀劃著判逃明德星,轉投征引星?卑鄙齷齪!”
楊震微笑著搖搖頭,嘖嘖讚歎:“好個一心為水家著想的忠仆,大義凜然如斯。我們都是水家的人,一身富貴得自水家……嗬嗬,一麵說著正義道理,一麵暗地策劃反叛,看來你不該做小小的管事,而該著書立說,宣揚厚黑學!”
水正平怒得七竅生煙,但事已至此,他咬咬牙,忽然大笑:“蕭少,您說得沒錯,哪怕是水家大小姐,又豈能配得上您?請直接擄回去玩弄就是。日後水家的神盾業務直接轉交給我就是,我將自創神盾企業,與水家脫離幹係!那些人請您……格殺勿論!”
楊震冷笑:“無恥敗類。”
水正平隻假裝未聞,而此時在狂武居外,已然彙聚了眾多社會名流,他們看到水正平的嘴臉後,盡皆露出不屑、輕蔑的神態。對待叛徒,哪怕他是叛向己方,也沒人會真心待他。水正平在征引星的檔案上,將有濃墨淡彩的一筆——昔日為明德星水氏家臣,後叛出水家,轉投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