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平緩的駛去,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在幾聲急促的鳴笛後,車門打開,有人把她拖了出去。
外麵的陽光刺眼強烈,曬到身上的溫度像是驅散車廂裏的陰寒之氣,令她打了個寒顫。
“快走!”
這些人毫不客氣,猛地給她推了一把,就像對待殺人犯一樣。
“我自己會走!”蘇毓晚站定了腳步,雖然還被黑色的布袋套著腦袋,但也不甘心被A機關的人來驅使。好在前路平坦,即便摸黑著也沒什麼關係。
走了很久,蘇毓晚的心裏逐漸得有些發慌。她停下腳步,身後立刻有人又推了她一把,讓她往前差點栽了個跟頭。
蘇毓晚算著步子,從剛才下車到現在怎麼也得走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到目的地?
那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大?
她不知道,但也沒有違逆這些人的意思,繼續跟著他們。大約又走了一刻鍾的樣子,蘇毓晚頭上套著的黑色布袋突然讓人給拿下。
身旁的人像是在一瞬間消失一樣,全都不見了。她忽然被人猛地推了一下,跌倒在地麵。
“哎喲!”她疼地叫了一聲,“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啊!”
但無人回應她。
四周昏暗的光線讓她的眼睛仍然有些不適應,抬手遮住眼瞼,過了許久才恢複了視線。
這是一個光線昏暗的房間,四周都是牆壁,窗戶開得很高,陽光從高高的窗戶外麵透灑進來,灰塵在一條條陽光下照亮,在空中飛舞,讓人看得十分真切。
蘇毓晚看了一圈,漸漸地站了起來。抬起頭看,頭頂的房梁很高,高到讓人仿佛覺得這裏是一間海邊的倉庫。
倉庫?
她腦海裏迸出了這個念頭,她開始在這裏走動,嚐試著能翻出什麼有用的東西能夠幫助自己離開這裏。
但是她失望了。這個房間裏空空蕩蕩,除了她之外就隻有一些零散的已經拆開了的木頭盒子,也不知道原先是裝什麼的,現在放這裏又有什麼用。
正當她感到茫然無措之際,身後的一扇門突然開了。來的人背著光,日光從他的背後照進來,讓人看不見他的臉。
蘇毓晚問:“你是誰?”
那人沒有說話,從他的身後竄進來幾個帶著A機關袖章的人,再一次擒住了她的雙手,然後搬來了一張凳子將她捆在了上麵。
“快放開我,就是A機關也不能無緣無故地抓人!”蘇毓晚大叫道。
“本座勸你省省力氣,進了A機關,是白是黑隻有審了才知道。”
這個人的語氣有些陰冷,聲音也有點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你是誰?”蘇毓晚問。
那人開始走進來,有人從外麵也給他搬來了一張椅子。他就這樣坐下,一雙鋥亮的大頭皮鞋出現在了一縷陽光裏。蘇毓晚看清楚了,認為這個人在A機關裏的級別一定不簡單。
擦。
火柴劃亮,那人點了一支雪茄,修長的手指夾著在她麵前吞雲吐霧。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敢和孔家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汽車平緩的駛去,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在幾聲急促的鳴笛後,車門打開,有人把她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