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都快哭了,她家不是東海市的,來自西部偏遠農村,爸爸媽媽早就離婚了。爸爸來到東海市打工,她來上大學,現在爸爸病了,家裏根本沒有了收入,如果爸爸的病情再惡化,那對她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這些錢都是她在學校做兼職賺來的,送外賣,發傳單,當服務員,不知吃了多少苦,才存了這點錢,原本準備開學拿來交學費的。
“醫生,我求求你了,我爸爸真的快不行了!”
“小姑娘,你不要著急,我們醫院有醫院的規矩……要不這樣,等我下班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好好談談,我也知道你家比較困難,說不定還能夠申請醫院的優惠政策。”
程主任不動聲色的將茶葉收入抽屜中,站起來拍了拍女孩的肩膀道。
女孩愣了愣,低下頭一臉惶恐,不知道怎麼辦,答應還是不答應?
莫凡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沒有想到這個程主任竟然如此卑鄙,不但貪財,還道貌岸然,是個衣冠禽獸。
如果女孩真的被他約出去,肯定是羊入虎口。
“咚咚咚!”
他使勁的敲了敲門,程主任嚇了一跳,趕緊將手從女孩肩膀上收回來,正襟危坐。
“誰?進來!”
“程主任,24號床的病人陷入昏迷,必須馬上進行手術!”莫凡麵色凜然,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知道了,我正在跟病人家屬商量。”程主任不耐煩的朝莫凡揮了揮手道。
“程主任,24號床的病人陷入昏迷,必須馬上進行手術!”莫凡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再次重複剛才的話,“馬上”兩個字咬得很重。
莫凡的目光也突然瞥了瞥程主任麵前的抽屜,那意思很明顯。
程主任慌亂的伸出一隻手擋住莫凡的視線,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他老奸巨猾,怎麼不知道莫凡那目光是什麼意思?
如果莫凡舉報他,他這輩子的名譽和地位就完了!
“你下去通知王醫師,立馬安排手術。”
程主任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了莫凡一眼,然後冷冷說道,每個字都像掉下來的冰塊。
“好的!”
莫凡點了點頭,然後隨手拉上門,離開程主任辦公室。
早上手術很成功,女孩的父親轉危為安。
下午,莫凡開始收尾工作,準備下班。
“醫生,剛剛謝謝你的幫忙!”
見莫凡從病房出來,剛剛那個女孩突然走上來對莫凡道。
這女孩長得挺靈秀的,大眼睛,鵝蛋臉,皮膚白白的,純天然,傻白甜,怪不得剛剛程主任那個禽獸動了歪腦筋、
“啊,我還不是醫生,我隻是個實習生。”
莫凡不好意思的繞了繞頭,他現在還在為剛剛的衝動後悔呢,他得罪了程主任,想轉正希望渺茫!
不過此時看見女孩眼裏充滿感激,他頓時又釋然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那學長你是那個學校的,我是複大大一學生。”女孩聞言,驚喜的道。
“你是複大的?那你還真是我學妹。”莫凡聞言,頓時愕然道。
女孩都快哭了,她家不是東海市的,來自西部偏遠農村,爸爸媽媽早就離婚了。爸爸來到東海市打工,她來上大學,現在爸爸病了,家裏根本沒有了收入,如果爸爸的病情再惡化,那對她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這些錢都是她在學校做兼職賺來的,送外賣,發傳單,當服務員,不知吃了多少苦,才存了這點錢,原本準備開學拿來交學費的。
“醫生,我求求你了,我爸爸真的快不行了!”
“小姑娘,你不要著急,我們醫院有醫院的規矩……要不這樣,等我下班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好好談談,我也知道你家比較困難,說不定還能夠申請醫院的優惠政策。”
程主任不動聲色的將茶葉收入抽屜中,站起來拍了拍女孩的肩膀道。
女孩愣了愣,低下頭一臉惶恐,不知道怎麼辦,答應還是不答應?
莫凡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沒有想到這個程主任竟然如此卑鄙,不但貪財,還道貌岸然,是個衣冠禽獸。
如果女孩真的被他約出去,肯定是羊入虎口。
“咚咚咚!”
他使勁的敲了敲門,程主任嚇了一跳,趕緊將手從女孩肩膀上收回來,正襟危坐。
“誰?進來!”
“程主任,24號床的病人陷入昏迷,必須馬上進行手術!”莫凡麵色凜然,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知道了,我正在跟病人家屬商量。”程主任不耐煩的朝莫凡揮了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