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2 / 2)

突然間,一個想法在拓跋燾的腦中形成。

“蕭朝貴!”拓跋燾一聲斷喝,隻把麵前之人嚇得差點跪倒在地,“你還敢在我眼前出現麼!中午我們給你做壽,你偏偏要吃白食,害的我從二樓往下跳,現在腳腕子還痛呢,正愁找你不見,你竟送上門來。看你神色慌張,想必又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剛好,我且就在這替天行道,天行腳!”說著,拓跋燾飛起一腳,衝蕭朝貴的屁股揣來。

不知怎的,拓跋燾隻要一見到這個長相奇特的飛鷹軍團參軍,便總有一種想整整他的衝動。

“拓跋燾!你別在這添亂,我有急事,生死攸關啊!哎喲,你還踢我!”蕭朝貴眼見是拓跋燾,心想不好,當看到拓跋燾不容分說起腳就揣時,他本倒是想躲,怎奈功夫相差太多,還是硬被拓跋燾結結實實的在臀上印上了一個腳印。

“憂關生死?你騙誰呢,你自從當了參軍,打仗都輪不倒你去一線,你有什麼悠關生死的?”拓跋燾滿意的看著他臀上的那個清晰異常的鞋印。

“打仗老子才不怕呢,不過,你說如果被龍瑞發現我把她的頭釵拿去當了換酒,我是不是離死不遠了?”蕭朝貴說完,轉身還要跑,不料卻被拓跋燾一手抓住。

龍瑞就是西魏帝國原來的蕩寇將軍龍越之女,也許是出生在軍人家庭的緣故,這位大小姐從小就喜好武術,一杆鳳嘴刀據說使得也是頗有幾分厲害。不過隨著它武藝的精進,性格脾性也是大漲,是帝都貴族圈裏有名的豪爽之女,當然,這是冠冕的叫法,換句話說,就是潑辣。

所以,蕭朝貴自從成婚以來,從未一振夫綱。

“你竟然連這種事也做得出來,我怎麼能夠看著龍瑞被欺負而不管呢?這樣吧,你把當來的錢分我一半,我保證什麼也不說。”說完,拓跋燾竟還衝著蕭朝貴眨了眨眼睛。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最冤的就在這了!”蕭朝貴一臉苦相,"我就是要把當來的錢請你們吃飯,不想卻被小賊偷了!"

“你真的丟了錢?”拓跋燾顯然對此深表懷疑。

“廢話!我能騙你嗎?”

正說話間,拓跋燾喝蕭朝貴耳中齊齊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怒吼:“蕭朝貴!你這混蛋,老娘的東西你也敢賣!”聽到此,拓跋燾手中的蕭朝貴臉的臉色驟然而變,幾成慘白。他用顫唞的聲音對拓跋燾道:“大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真的是沒錢,你趕緊放了我,不然咱們帝都四傑可就隻能剩下三個了。”

他們雖然被外人稱作四賴,但是在內部,卻是以四傑自居。

不過,拓跋燾好像沒聽到一般,依然緊緊的抓住蕭朝貴不放。看到拓跋燾如此表現,蕭朝貴隻能緩緩的從懷中燾出一個錢袋,仿佛殺人般的看了看拓跋燾,惡狠狠地說:“算你狠。”說完,蕭朝貴緩緩的從裏麵道出了幾兩銀子,一塊一塊仔細的數著,一邊數一邊用袖子去擦拭那本就非常光潔的銀兩表麵,好像在他手裏的不是銀子,而是金葉子一般。

“行了,你這小氣鬼,看來這皇城第一吝的名號還真不是白叫的,我今天就放你一馬,不過一會你得和我一起去趟羽林軍軍部,不然的話,我可是會親自把你送道龍瑞手裏的!”說完,拓跋燾還對他作了一個惡狠狠得威脅的動作,隨即便叫蕭朝貴躲到了身後的一家雜貨鋪裏。而自己仍然是一副半醉不醉的狀態,迎著龍瑞剛才說話的方向走去。

過不多久,隻見前方出現了一個頗為豔麗的女子,鳳目瑤鼻,冷麵如霜,看來正是為了什麼事在生氣。當看到了搖搖晃晃得拓跋燾以後,這個女子突然停住腳步,衝著他道:“林兄弟,你可見過我們家老蕭?”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蕭朝貴的妻子龍瑞。隻不過她卻並不喜歡稱呼拓跋林為拓跋燾,所以每次見麵,必以‘林兄弟’開頭。

“我們家的母虎啊,總是對爾朱榮和拓跋氏存有偏見,你也知道,當年他爹戰死,對她打擊確實不小……”一次宿醉之後,蕭朝貴如是說。

可是此時,拓跋燾看著滿麵怒榮的龍瑞,一時間竟把原來編好的詞全忘了,“這個嘛,哈哈,見了見了,中午我們還一起吃飯呢。”拓跋燾正妄圖努力敷衍過去。

“我說的是剛才,你少給我裝蒜,這麼晚了,大街上沒幾個人,你肯定見老蕭了是不是?趕緊告訴我,他還沒吃飯呢,我正準備叫他去吃刀版麵呢。”龍瑞意見拓跋燾有意敷衍,忙攢出一個理由,對他說道。

“嚇!”拓跋燾吐了吐舌頭,暗道厲害。

“哼哼,是搓板麵吧。”拓跋燾心裏這麼想,嘴上卻說:“哈哈,難得嫂子你一片苦心,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