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阿泠總是這麼大呼小叫的，虧得她還是我們裏麵年齡最大的。不過隻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二十二歲的阿泠穿的嫩一些，說她十五六歲都有人信。
我坐起來：“怎麼了？”
“楊楊和小蕾還要等一會兒才能來，咱們出去走走？”
其實我挺困的，不過我想著老太太的算命攤子，點了點頭。
出了客棧，果然那個老太太在路邊弓著腰坐在剛剛她手裏拿著的那個小凳子上。而麵前的一張桌子，桌麵的油漆已經反了蠟，僅僅是看一眼，都覺得粘手，想必是有年頭了。不過如果隻是這樣，倒是真挺像算命的老行當似的，隻是老太太頭頂的紅色的可口可樂的巨大遮陽傘和她麵前的桌子不配套，說不出的滑稽。
我拉著阿泠走過去，那老太太好像是在等我們一樣，欠了欠身站了起來。
“來了？”老太太嘴沒大動，含糊不清的一句，那聲音和她的外表一樣蒼老。
“你在等我們？”我沒說話，一旁的阿泠卻如此問，原來她也有這樣的感覺。
老太太眯著獨眼，點了點頭，說：“你們想知道些什麼？”
我一愣，其實我本來沒什麼想問的，聽她這麼一說才仔細地思索了下。然而我還未開口，老太太又道：“你就是想知道，我恐怕也不能告訴你什麼的。”
“啊？”阿泠問她，“我們什麼都沒說，你就說什麼也不能告訴我們……不過你要是什麼都不知道在這兒擺什麼攤兒？”
老太太低頭撫著袖口花紋的褶皺，漫不經心地說：“你們在等人吧。”
從表情上看，阿泠和我一樣驚訝，不過我很快就回過神來：“這算什麼？猜也可猜出來。”
“你們二人的麵相……”老太太嗬嗬笑了兩聲，配合她猙獰的獨眼，說不清楚的詭異，“……還得等另外兩個人來了，我看了她們的麵相，才好說……”此時老太太已經抬了頭，正用獨眼盯著阿泠看。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四個人？”
她這番話說得曖昧不明，加上詭異的笑顏，我不由得脊背發涼。
“唉，別嚇人好嘛！”阿泠也有些怕，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的，“就是個神婆而已啦，我們快走吧！”
“正月十七，辛未羊。”阿泠拉著我便要走，然而老太太脫口而出的是阿泠的陰曆生辰和屬相。
阿泠倒吸了口涼氣，不可置信地望著我。然而這時，阿泠的電話響了起來，應該是楊楊的短信，她連忙回了電話給她：“你們到了沒？到客棧了啊……好……快放下東西……嗯……到巷口來……別問了……快來！”
老太太很快地將她的獨眼轉向了我，我被她盯得發毛的時候，楊楊和小蕾就來了。
她們倆一來，老太太眼睛骨碌碌地轉了轉，最後定在了小蕾身上。
“十月初二，壬申猴。”她盯著小蕾看，又轉向楊楊，“七月，盛夏。”
楊楊明顯沒反應過來，可是我卻清楚得很，楊楊生於八月，正是陰曆的七月。
“雙雙!”阿泠總是這麼大呼小叫的，虧得她還是我們裏麵年齡最大的。不過隻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二十二歲的阿泠穿的嫩一些，說她十五六歲都有人信。
我坐起來：“怎麼了？”
“楊楊和小蕾還要等一會兒才能來，咱們出去走走？”
其實我挺困的，不過我想著老太太的算命攤子，點了點頭。
出了客棧，果然那個老太太在路邊弓著腰坐在剛剛她手裏拿著的那個小凳子上。而麵前的一張桌子，桌麵的油漆已經反了蠟，僅僅是看一眼，都覺得粘手，想必是有年頭了。不過如果隻是這樣，倒是真挺像算命的老行當似的，隻是老太太頭頂的紅色的可口可樂的巨大遮陽傘和她麵前的桌子不配套，說不出的滑稽。
我拉著阿泠走過去，那老太太好像是在等我們一樣，欠了欠身站了起來。
“來了？”老太太嘴沒大動，含糊不清的一句，那聲音和她的外表一樣蒼老。
“你在等我們？”我沒說話，一旁的阿泠卻如此問，原來她也有這樣的感覺。
老太太眯著獨眼，點了點頭，說：“你們想知道些什麼？”
我一愣，其實我本來沒什麼想問的，聽她這麼一說才仔細地思索了下。然而我還未開口，老太太又道：“你就是想知道，我恐怕也不能告訴你什麼的。”
“啊？”阿泠問她，“我們什麼都沒說，你就說什麼也不能告訴我們……不過你要是什麼都不知道在這兒擺什麼攤兒？”
老太太低頭撫著袖口花紋的褶皺，漫不經心地說：“你們在等人吧。”
從表情上看，阿泠和我一樣驚訝，不過我很快就回過神來：“這算什麼？猜也可猜出來。”
“你們二人的麵相……”老太太嗬嗬笑了兩聲，配合她猙獰的獨眼，說不清楚的詭異，“……還得等另外兩個人來了，我看了她們的麵相，才好說……”此時老太太已經抬了頭，正用獨眼盯著阿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