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的戒指更丟不了,他跟他的遺書放一塊了。想了,拿起來親幾口,再放回去。感覺是跟自己的身家性命放一塊了。
實在想看,解開田遠的衣服,在他的鎖骨上,留下親吻,順便親戒指。
所以說,他們倆的婚戒,丟不了。
能丟了婚戒的,也隻有那個粗心大意的二貨。
番外二十四傻鳥鷯哥
黨紅老媽送了田遠一隻鷯哥,據說訓練一下會說話。
田遠用瓜子逗著它。
“說,土匪潘雷。”
鷯哥歪著脖子看他,不說話。
“說,土匪潘雷。”
田遠有些沒耐心了,他都教這隻傻鳥半小時了,這傻鳥就是不開口。
傻鳥還是不說話,田遠收了瓜子不給他吃了。
“不叫土匪潘雷不給你吃啊。”
鷯哥還是不叫。
潘雷大笑。
“寶寶,你喂我吃瓜子,我給你叫。”
田遠氣笑了,拿著瓜子砸他。潘雷抓了一把瓜子給他剝殼,剝出來的瓜子仁放在桌子上,田遠一邊看書一邊吃。
不叫土匪潘雷就不叫吧,還能掐死他啊。
潘雷靠著田遠。
“寶寶食堂的飯不好吃吧。”
“寶寶,大衣我拿出來了,出門記得穿。”
“寶寶,你說我是不是胖了。”
“寶寶,把我婆婆他們接過來吧住幾天吧。”
“寶寶,,,”
鷯哥歪著脖子站著,聽了足足三小時的,潘雷一口一個寶寶。
晚飯的時候,他們倆剛吃飯。
就聽見鷯哥撲啦著翅膀大叫一聲。
“寶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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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的是潘雷的聲音,字正腔圓,語調都一模一樣。
他們倆對視一眼,爆笑出來。
“寶寶,寶寶!”
田遠拿筷子丟潘雷。
“就怪你,張嘴閉嘴的亂叫,鳥跟你都學壞了。”
潘雷跳到鷯哥麵前,給它大把瓜子。
“寶寶,我愛你。”
鷯哥叼了一顆瓜子。
“寶寶,我愛你!”
潘雷笑的手舞足蹈,田遠也笑著。
“我也愛你。潘雷。”
番外二十五田遠做家務
誰要說田遠不會做家務,潘雷鐵定跟人急眼。我那口子的手是做家務的麼?你能看著他去拿菜刀啊,你能看著他洗抹布擦抹桌椅啊,傷著怎麼辦?再者說了,家裏有我呢,我不在家,還有鍾點工呢,憑什麼把家務讓他做啊。它是用來寵的愛人,又不是找的免費仆人,對吧。
某一天,田遠聽見小護士們說,老公的襯衫好難熨燙,尤其是脖領,袖口地方。
他看向林木,林木的襯衫也很筆挺。潘雷的襯衫,都是他自己熨燙。他穿襯衫的機會不多,除非川軍裝禮服才會穿襯衫。他們一起過這麼多年了,他從沒給潘雷熨燙過襯衫。
“你都送到幹洗店去嗎?”
“我有三十多件襯衫,他就算去部隊一個月,我也不會把襯衫送去幹洗。,因為,他會把我所有襯衫都熨燙一遍。一天換一件,我也能換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他早跑回來了,髒衣服他洗了,襯衫也會熨燙了。”
林木有點淡淡的炫耀啊。
田園深刻反省,他還真不是一個好愛人,都沒給潘雷熨燙過襯衫。雖然他不常穿。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翻騰潘雷的衣服,還真有一件格子襯衫,那是他搭配休閑牛仔褲的。
沒有熨燙就掛在那了,有些皺巴。
翻遍了家的角落,才找到了熨衣板,熨鬥。
開始他的偉大事件,熨燙襯衫。
後背前胸啥的,很好弄啊,一走就平整了。還真像護士們說的,領口袖口不好弄。
熨燙了三遍,還有些褶皺。
田遠幹脆把熨鬥放在袖口,等一分鍾的話,也許就可以平整了。
這時候門開了,潘雷提著菜回來了。
“寶寶,我給你買了哈根達斯,要不要吃一根啊。”
田遠一聽高興了,吃啊,怎麼不吃。丟下這邊的活兒,坐沙發上吃冰激淩去了。
潘雷跟他說著話,絮絮叨叨的往冰箱裏塞東西,洗了手做到田園身邊,從他嘴裏奪來一口冰激淩。田遠踹了他一下,就知道捉弄他。
“哎,什麼味兒啊,什麼糊了?”
潘雷聞到一股焦味,田遠也聞到了。
“啊,我在熨燙你的襯衫啊!”
跳了起來就跑去看,襯衫已經冒黑煙了。趕緊拔掉電源去了熨鬥,拿起來一看,好端端的格子襯衫,出現一個熨鬥的窟窿。
沒管它燙焦了唄。
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