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歪腦袋,說出來的話特別的輕描淡寫,似乎同歸於盡這個詞語在她的心裏麵就是吃飯這麼簡單一樣。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知道。何況,你殺不了我。”譏諷的話一說出來,臨閆就覺得胸口一疼,低頭一看胸口哪裏已經刺入了一把血紅色的長劍,那紅光閃爍的樣子屁股針比訴說著它的凶殘。
“是殺不了你,可是你也別想好過。”
沒有任何停頓的,墨憐雪抽出長劍,飛快的又在他的身上落下幾道血口。
可是沒過多久那些血口全部都自動的複合,完全看不出來受傷過。
“你若是在不離開,隻怕等一下就會有很大的危險。”
即使是被墨憐雪這樣子對待,臨閆也沒有生氣,或者是說他根本沒有把墨憐雪這一個小動作放在眼裏。
危險?
最大的危險就是他臨閆,他竟然還說有其他的危險?
如果說一開始臨閆是一個神秘的人,那麼現在他的渾身上下都是詭異,一舉一動都解釋不清楚。
顫抖的大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恢複了正常,可是木想想他們已經多多少少受了一點兒的傷,看起來有一些狼狽不堪。
“實話跟你說吧,那洞口裏麵確實是一道傳送陣。至於我們所看到的不同是因為我們所走的是死道,而他們所走的是活道。”
揮揮袖子,在一眨眼,臨閆就已經不知不覺在十步之遠了。離得有一些遠,墨憐雪更加的猜不透他是在想什麼。
隻不過他說的那些死道活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說自己所走的是死道,莫不是說如果哪一天他們一直走下去,最後的下場將會死亡?
而段雲龍他們所走的是活道,所以隻是從這裏傳送到哪裏去了?
這樣的話,這個臨閆豈不是早就知道?可是最開始卻讓他們一直走下去了,都已經走了那麼久才告訴他們不能夠在走下去了?
握緊了手上的神木劍,墨憐雪的臉色極為的陰沉。神木劍的劍身之上還殘留著血跡,似乎在宣告著它剛剛確實刺入了他的胸膛。
她被耍了。
這個男人說不定從一開始對這個森林就特別的了解,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誆騙自己。
為的目的是什麼?
現在她也想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往生花?
可是哪裏有凶獸守護,根本不可能得到,他怎麼有本事能夠得到?
臨閆說的特別的淡漠,可是在木想想他們聽到之後驚訝了不止一點點。不知道原來墨憐雪他們差一點兒就要回不來了。
水猶寒的臉色依舊平靜,似乎並沒有因為臨閆的話而感覺到詫異或者是什麼。
墨憐雪把神木劍收回,看著臨閆的方向,冷漠開口:“走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往生花?抱歉,往生花我怕是不可能幫助你得到了。”
聽到墨憐雪的話臨閆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看起來特別的不自然,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想法什麼心情。
往生花他當然不可能得到了,可是如果墨憐雪在這裏,那就不一樣了。
麵具之下,臉上都是詭異的笑容,臨閆轉身,漫不經心的往前麵走去。
“小姐,我們不可能真的去吧?那既然是一個傳送陣,那我們過去幹什麼?而且你不是說你走的是死道嗎?這樣的話我們不能過去啊。”
看著墨憐雪並沒有太多的表情,慕容雲蘭有一些擔憂,躊躇的看著墨憐雪。
說好聽了,這種做法叫做蠢,說不好聽了,這就是去送死。
“他不會讓我們有事跟上。”
墨憐雪看了她一下,摸摸她的腦袋,溫柔的笑了笑,可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隻要是還沒有達到臨閆的目的,他是不可能會讓他們這一群人有任何問題的。
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夠確定的。
她是可以走,可是這些人要是隨著她一起走是不太可能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擔當不起。
應該說,她完全不能夠想象到他們會出事的樣子。
看墨憐雪從容不迫的樣子,慕容雲蘭隻能夠哦了一聲,快速的跟上。
在墨憐雪幾個人來到洞口的時候,天已經有一些微微的黑了。
而大地又像之前那樣顫抖了一下,這一次唯一不同的還有幾聲咆哮聲,這之中還夾雜著其他聲音,墨憐雪分辨不出來是什麼。
隻是能夠確定,前麵遠處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不會製造出來這麼大的動靜。
隻不過這顫抖很快的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