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一戶小院之中,推開門外的一層低矮的柵欄,放眼看去,墨憐雪便看到前方除了白茫茫的薄霧之外,便是充斥在其中姹紫嫣紅的花束。
墨憐雪認出那是蕨根花,心中不甚有些震驚。蕨根花對於煉丹師來說,是十分珍貴的奇才,一般隻有高原之地才有,除此之外還需要天山之水的灌溉方能形成,然而,此時卻如此大麵積的種植在這窄小的小院之中。
多的好似不要錢似的。
墨憐雪進入院子的舉動驚醒了在屋內小憩的白帆,白帆應聲而出,便見到了穿著一身鵝黃色長裙的女子,隨即白帆抬頭看了看此時的時間,便心下了然。穿戴好之後便進了院子,站在墨憐雪身前。
“你可是公西院長坐下的關門弟子?”白帆立於墨憐雪身前,雙眸上下打量著墨憐雪的身段。
隻見今日的墨憐雪穿著打敗十分的隨意,如瀑布般冗長的墨發鋪灑在她的背上,腦後用著一枚琉璃簪子隨意的挽著,因此,有些碎發無意的散了前來,垂在墨憐雪額前,然而,主人卻並不在意。墨憐雪的身上穿著一身鵝黃的長裙,直到腳踝的長度,而盈盈細腰被一條淺白的帶子係著,多餘的隨著長裙垂了下來,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暖色。讓人感覺十分溫柔舒適。
白帆想不到,這樣的女子,宛若細柳扶風一般,風一吹就會倒似的。公西院長為何會交給他那樣的任務。
“沒錯,你便是公西院長說的那位師兄吧。”墨憐雪的麵上本是淡漠的,但夕陽的光輝灑在她的臉上,卻是硬生生將她淡漠的麵色變得十分柔和。
白帆看的出神,隨即聽到墨憐雪開口,這才回道:“是,我名白帆,你叫我白師兄就好,或者跟著公西院長叫我白帆也可。”
聞言,墨憐雪點點頭,不客氣的說道:“好,白帆,我們何時出發。”
白帆聽墨憐雪直呼他的名諱,不禁一愣,沒想到她竟是如此直白之人。愣了片刻之後,白帆想起來院長交給他的事,隨即整了整心態,說道:“先進屋吧,容我收拾收拾咱們再走也不遲。”
墨憐雪抬眼看了看此時的天色,隨即又將視線轉到白帆身後的木屋之上,問道:“這裏的蕨根花是你種的?”
白帆笑著將墨憐雪往房裏引,卻似乎不太想與墨憐雪討論蕨根花之事,隻是回到:“是啊,閑來無事玩玩。你看這天也不早了,我以為你怎麼著也明天來了,沒想到你今天竟然能就到了。”
“時間不多了。”墨憐雪走進屋內,十分隨意的便找了個位子座下,白帆本在前麵帶路,轉過身剛想招呼墨憐雪坐下,卻看到墨憐雪已經坐在位上,不禁有些尷尬說道:“你在這稍等片刻,我一大男人東西不多,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