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恪:“以後你不準再說是我的配偶。”
“就這?”紅鸞睜大一雙還未幹透的淚眸看著鷹恪。
“嗯。”
“我答......”
“首領,這小幼崽詭計多端,伶牙俐齒,謊話連篇,您就這樣輕易放過她,隻怕她下回還會來鷹族搗亂的。”一旁的鷹族護衛忍不住道。
紅鸞聽聞這話,當即就不爽了。
“我紅鸞說話一向說到做的,什麼時候謊話連篇了?我有騙過你嗎?”
那護衛被問的一噎。他是沒被騙過,不過紅鸞的話花言巧語,一聽便不靠譜。
“哼,說不出話來了吧!還有,你不過是一名小小護衛,我與你們首領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
“你......”那護衛再次噎住。他說不過紅鸞,隻得求救般看向首領鷹恪。
“掌嘴!”鷹恪道。
那護衛先是一愣,看到紅鸞得意的表情後,他才肯定了首領說的是他。
早知道,他就不出這個風頭了。
前任護衛說的果然不錯,在首領麵前一定要記住少言慎行四個字。
紅鸞還未得意完,便聽鷹恪又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再踏足鷹族半步,便打斷你的腿。”
他語氣威嚴,麵色冷鷙,一副說到做到的模樣。
紅鸞得意的麵色僵在臉上。感受到那護衛的嘲諷後,她氣哼哼的道:“不來就不來。”
以後請她來都不來,哼!
鷹恪並未在意她的氣惱。
他將紅鸞提至蛇族邊界,便將她放了。
紅鸞摸了摸被摔痛的屁股墩,正想說他沒有君子風度,便聽鷹恪冷道:我一向說到做到,你若不想缺胳膊斷腿,便最好不要再犯。”
他說罷,便轉身朝著與蛇舜約定好的方向而去。
“姐,你以後還是別再去招惹鷹族了。我看這個鷹族首領說話不像是鬧著玩的。聽說,他的本事與你雄父不相上下呢!”蛇暮再次提醒她道。
紅鸞聞言,卻來了興趣。
“你說他有那麼厲害?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可靠嗎?”紅鸞接連問道。
“當然可靠,這是蛇弭雄父說的。”蛇暮道。
“那蛇弭叔叔還有沒說其他什麼?”
“其他?”
“嗯。就是關於鷹族和蛇族以前的恩怨。”紅鸞道。
“這個好像說了一點,但我不記得了。”
紅鸞:“......”
她頓感無趣。
蛇暮雖然不知道紅鸞為何突然對這件事感興趣,但隻要紅鸞不再打鷹族的主意,比什麼都好。故道:“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一定知道。”
紅鸞當即又活過來了。
“是誰?”她問。
......
鷹恪趕去約定的地點時,蛇舜已經與芮戚等候多時了。
芮戚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蛇舜則有些小心眼的道:“鷹恪首領好大的麵子。”
鷹恪道:“來的路上,碰上了兩個偷偷潛入鷹族的小幼崽,所以才耽擱了。”
蛇舜:“......”
“紅鸞。她又......”芮戚扶額,有些無奈。
她就知道,紅鸞那性子老實不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丫頭的性子到底是像誰?
“給你添麻煩了。回頭,我一定會好好管束她。”芮戚抱歉道。
鷹恪:“以後你不準再說是我的配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