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晟麵容鎮定不為所動,青年猶豫片刻接著道:“劍尊恕罪,雲隱山是不參與江湖紛爭的,是令嚴多言了。”

喬晟的目光終於落定在令嚴身上,他盯著青年看了半晌,到底也沒想出原來的劍尊是用什麼方法交流的,隻好疏冷地看了令嚴一眼,目光凜凜威嚴,回過頭去徑自將門關上了。

事實證明演技高超很重要,因為令嚴根本沒懷疑麵前冷靜無比的劍尊被人掉包了,他看著關緊的門沉默良久,轉身離去。

喬晟鬆開手,這才發覺自己的手心裏有些微潮。

雖說喬晟看起來一派坦然鎮定,事實上他的心底在波濤洶湧地吐槽——

艾瑪自己居然是劍尊,劍尊啊!聽起來就非常厲害的樣子!這以後要怎麼演,連人家的劍都拿不起來可怎麼破?!

還有令嚴算是怎麼回事啊!!!到底是怎樣詭異而奇葩的人才會起名叫做“你父親”啊,簡直非常捉急好麼,差點繃不住就笑場了啊!!!

雲隱山應當就是這座山的名字,從窗口看出去,窗外雲霧繚繞一派盛景。

喬晟在窗口站了一會兒,徑自坐回桌前,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在那裏有自己的家人朋友,就算責任本身是一柄太重的擔子,喬晟也從來沒打算放下過。

他的手在那柄寒光凜冽的劍上輕輕摩挲來去,目光定格在劍鞘上,劍鞘古樸非常,上麵卻雕著七條盤龍。

沒記錯的話,龍在古代應當是帝王的象征,到底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喬晟心底犯嘀咕,感受著劍在掌心錚錚作響,還是有感應的啊……喬晟想著,試了試重量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鬱卒。

意識不能決定物質,這是馬克思爺爺告訴我們的。

喬晟將自己整個放鬆靠在椅子上,慢慢閉上了眼。

不管有沒有回去的辦法,現在能夠做的也隻有好好地演戲。既來之則安之,在哪裏不是老本行呢?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句話說的倒是一點都不錯。

至於剛剛說的什麼絕殺令,反正自己也是雲隱山中的,估計摻和不進去才對。

可惜喬晟的好算盤剛打到一半,門就又一次被人敲響了,喬晟望望天,好想憑空消失。

沒成想他的念頭剛剛一轉,鏡子裏麵就真的沒有這個人了啊!

喬晟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再看看鏡子裏麵一片模模糊糊的霧氣,猶豫著眨眨眼想著:“我要彎刀。”

兩柄彎刀霎時到了喬晟手中,沉甸甸的金屬觸♪感熟悉的不得了,讓喬晟差點感動落淚!

難不成這是穿越福利?!那為什麼要給彎刀,身為劍尊用西域的彎刀簡直就是惡意滿滿好麼?

喬晟無語凝噎地看了半晌,認認真真開口:“我要回去。”

……

沒聽到?喬晟重複一遍:“我要回去。”

…………

好吧,不過這感覺倒是有點像自己渣了三年的劍三,喬晟想了想,一刀劈下,霎時間光芒貫破長空——

烈日當空明力盛,赦免三毒五欲沉,正是一式烈日斬!

門在喬晟震驚的目光中嘩啦啦地倒下,喬晟臉色微微一變,腳下已是一轉將門外躲閃不及的令嚴向後拽了三尺堪堪躲過。

令嚴的目光添了三分敬佩,看著喬晟手中的彎刀神情又是一頓,掩去詫異規矩道:“謝劍尊救命之恩。”

喬晟其實很想說,孩子你太客氣了剛剛我差點砸死你,這要是放在我們那個年代叫做故意殺人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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