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姐,叫做葡萄?”花滿樓疑惑的問。
“是啊,葉葡萄,也就是野葡萄……”葉母用溫和的聲音娓娓道來,可是花滿樓卻將這話和自己記憶中極其熟悉的女聲相合起來……
【“長在山間的野葡萄,沒有人要它長得清甜可口,沒有要它能消炎止血,但是野葡萄就是這樣長在野外,變得清甜可口,變得能救人助人。”】
葉濯在房間裏對著一張合照發愣,從貼心處拉出一個墜子,如果看過的人定然會發現,他手上的墜子和花滿樓手裏的那個墜子極其相似,隻是花滿樓手裏的墜子是墨玉,而葉濯的是白玉。
葉濯將墜子翻過麵,背後刻有細細的一行字,用放大鏡才能看見,【天佑君安】四個字。
撿到花滿樓的那天,他看過花滿樓手裏那個墨玉墜子,背後同樣是有這樣一行字,隻是,那四個字是,【天佑卿安】。
那是護佑女子所用的,而且又是花滿樓女兒的護身符,姐姐她,不會是成了花滿樓的女兒吧?!
呃,既然花滿樓都能從書裏麵跑出來,姐姐成了花滿樓的女兒這個,其實並不奇怪吧。
門被敲響,他將墜子從新貼心戴著,出去開門,看見的是花滿樓那張萬年的老好人臉。
“有什麼事?”
“聽伯父伯母說,你姐姐的照片都是你收著,我能看看你姐姐的照片嗎?”花滿樓問。
“哈?”葉濯愣了。
“聽說,你姐姐是個有名的美人。”花滿樓似笑非笑的說。
“結婚的人就別惦記別的美女。”葉濯一邊說一邊示意花滿樓進來,然後將他剛才在看的合照遞了過去,“喏!”
花滿樓看見的是當時稚氣未脫的葉濯站在一位溫婉可人的女子身旁,那個女子笑容溫和清甜,讓人覺得很是喜歡。
“怎麼樣,我姐美吧!”葉濯很自豪的說。
“她的確是個很讓人喜歡的女子。”花滿樓說。
“嘿嘿。”葉濯一副果然有眼光打開口吻,忽然想起什麼的說,“對了,你會輕功吧?”
花滿樓不明就理的點頭,然後葉濯露出了狡獪的笑,說:
“既然這樣,今晚帶一帶我,我有地方要去。”
“如果我帶你的話,可能會被裝監控拍到吧。”花滿樓每天努力學習新知識,關於現代的公共設施會有的裝置很是清楚。
“那些都是忽悠人的,你聽我的就行。”
於是,趁夜,花滿樓依約帶了葉濯前往他所說的地方,就是一家離葉家並不遠的醫院。
穿過走道,走進了電梯,最後上了頂樓,葉濯抬頭看向了頂樓的星空,懷念的說:
“十五年前,我姐姐就是在這裏被人弄瞎了眼睛,她曾經在這裏住了一年,她告訴我說,這裏住了一個很好的鬼,那個鬼教會她怎麼在黑暗裏麵走動生活。雖然她這個說法導致她本來要出院的人被強迫多住了半個月的心理治療室。”
“是嗎?”
“然後十年前,我姐姐就是死在這個醫院的手術台上,因為搶救不及時。”葉濯說,然後他將自己脖子上的那個墜子摘下,遞到花滿樓麵前,
“這個,跟你那個是一對的,是我媽在姐失明後求回來的護身符,黑主陰,白主陽,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回去看見你女兒,如果有機會的話,幫我把這個也給你女兒戴上了吧!當然你也可以讓你兒子戴上。”
“謝謝。”花滿樓伸手接下,同時將一塊雕工精美的羊脂玉佩遞給他,說,“這塊玉佩雖然不如你的墜子珍貴,但是代表我對你一直以來照料的感謝。”
葉濯一推,說:“喂,你這樣算是以物換物,我沒缺錢缺心眼到那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