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善心的小姑娘是不是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他都看在眼裏,唇角微勾,“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我們的泰勒小姐不會再因為這個原因而拒絕我的追求了。”
克裏斯汀臉更紅了,從臉頰到白皙的脖頸都泛著紅,這回倒更因為害羞:“……裏德爾先生,你的追求真是簡潔直接,當場就要求一個淑女的答複更是讓人瞠目。我可以認為你很過分嗎?”
Voldemort眼帶深意:“……也許是我太自信了?泰勒小姐真的要傷害我的那點驕傲嗎?”
克裏斯汀越發覺得這簡直是直白的逼迫,偏偏他還滿眼柔情讓人生不出氣,語氣也有些說不出的對自己的憤憤:“好吧,好吧,裏德爾先生,你可以繼續保持你令人發指的傲慢和偏執了。”說完,就狠狠合上鏡子;躺下去,拉好被子,把正在不停發燙的鏡子,塞進枕頭底下,打定注意絕對不再看了。然後,用絲滑的枕麵不停摩挲著發燙的臉頰,心也在撲通撲通地不停跳。
過了一會兒,她才又忍不住試探性去摸摸鏡子,發現依舊是燙的——唇角不由彎彎;就著手下的溫度,終於安心地睡了。
為什麼鏡子還打開著?因為狠辣詭譎的黑暗公爵在發呆,或者說,思維發散性飛馳。
他的指尖不自覺敲敲鏡麵,現在隻倒映著他自己的麵容的鏡麵;動動唇角,傷眼地轉開。忍耐,忍耐,至少泰勒家的小姑娘就很喜歡這張臉;哦,當然,那也是因為這是自己的臉,而不是那個麻瓜的。說起來他上次再去起開墓地打算替那個麻瓜毀容,發現本身也毀得差不多了啊……偏題了?他現在要考慮的重點不是這個。
重點是,他,Lord Voldemort,就這麼被一個才20歲的小姑娘當麵很不給麵子地關了鏡子,還是個打算交往的小姑娘。這讓一個情場上,或者說是逢場作戲的場子上,一向無往不利的Voldemort,第一反應,很是有些不快,但更多的是新奇。果然打算長期交往的就是和隻要求春風一度的不同嗎?鄧布利多說的“愛”果然是個要好好研究的命題嗎?他是那麼說的吧,“愛是最偉大的力量”。或者,他以前想叉了,這句話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他不是在嘲諷自己的出身和作為,是在不屑自己的魔法造詣?既然“恨”能衍生出不同的咒術,如詛咒之類;“愛”也能?鑒於不少人,臨死前的稱之為守護的反撲,淩厲得讓人驚訝……好像又偏題了?他漫不經心地檢討一下:應該思考一下小姑娘要做什麼。
Voldemort呢,是一個有過豐富的勾引人的實踐經曆的人,第一個就是個大他三歲的學姐,當時是為了什麼來著,好像是她家傳下來的幾本珍奇不外傳的魔法書?最後,那位七年級的學姐和她訂婚對象好好地結婚了,好聚好散。因為挑撥的需要,他也勾引過比他大一歲的學姐;其中因果算計比較複雜,反正最終結果是他成功當上了學生會主席,而那個沉迷“愛”的蠢貨沒有。更不要提他為了斯萊特林掛墜盒,沒有下限的騙身騙心騙財的行為了。
但也由此可見,Voldemort能和感情擦上邊的經曆都隻著眼於短期的穩定。甜言蜜語,曖昧調情什麼的他很熟練,處理他玩拋棄之後的輿論也很熟練;並且,他勾搭的,都是年長的女人。倒不是因為他喜歡年長的,實在是和他同齡或比他小的,他連出賣色相都不用就能至少短期內迷得人神魂顛倒;而比較警醒的、也更有價值的,都是年紀比他大的啊。
Voldemort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