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情人同時落水了,你會先救誰?
深夜,卡爾西酒店的套房內。
我剛結束了五年的牢獄生活,又馬不停蹄的踏入另外一個地獄。
身下TRECA的大床並沒有讓我覺得舒適,反而像是有無數的針紮進我的五髒六腑,不得安生。
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叫沈星河,是我的初戀。
“從大小姐變成階下囚,剛出獄又主動爬上我的床,我該說你識時務呢?還是賤?”
沈星河啞著嗓子,抬頭看我。
五年前,我利用沈星河對我的信任,盜取了他公司的機密文件,害得他險些破產,繼而被曝出我劈腿富商。
刹時,謠言四起,一段視頻更是把沈星河頭上的帽子戴了個穩穩當當。
隨後我鋃鐺入獄,薑家破產。
今夜的一切都出自於沈星河對我的報複,他恨我,我再清楚不過。
四目相對,我看著沈星河猩紅的雙眼,仰頭吻住他的唇。
下一秒,沈星河厭棄的掐著我的脖頸。
他說:“薑酒,我嫌你髒。”
心髒驟然跳停,渾身僵硬。
我張嘴,半天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沈總胃口好,什麼髒東西都吃得下。”
我徹底激怒了沈星河,他扯過枕頭蓋住我的頭,肆意掠奪。
而我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像是一條死魚。
“去洗幹淨!”
沈星河翻過身,一腳將我踢下床。
我坐了五年牢,出獄不足十二個小時。
而我和沈星河從仇人變成躺在一張床上的關係,隻用了一小時四十五分鍾。
我洗完澡裹著浴袍出來的時候,沈星河頭發正滴著水。
他不知什麼時候洗過了澡,穿著真絲睡袍悠閑地靠在床頭抽煙,修長的手指纏繞著青色的煙霧。
沈星河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他指著床單上的血跡:“手術在哪做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因為我以前沒碰過你,所以做個假的給我看?”
“薑酒,你特麼當我失憶了?”
“你跟別的男人鬼混的視頻,要我再翻出來幫你回憶一下麼?”
我看著那抹紅色,額外的刺眼。
“不就那個什麼醫院,什麼瑪利亞醫院來著……”我撓撓頭,裝作一副在思考的樣子。
沈星河翻了個白眼,扔給我一瓶水,然後丟給我一個小盒子:“把藥吃了。”
我沒有一絲遲疑,當著沈星河麵把藥吃了,我說:“沈總,規矩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