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走錯房,獻錯身?
嗬!
付宇文眼裏浮現出一抹嘲諷,繼而他伸手將溫小可撥到一邊,徑直朝電梯口走去。
溫小可呆愣了三秒,暗罵了句該死,急忙提步追上去。
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敢無視她!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不跟他算賬已經很寬容了,他現在是什麼態度!
付宇文進了電梯,隨手戳了“1”樓,誰知電梯門剛要關上,那道小巧的身影便擠了進來。
對於溫小可的沒臉沒皮,付宇文隻是臉黑了些,並沒有說話。
電梯門關上的一刹,溫小可後悔了。
她剛才想也沒想就跟了進來,完全忘記自己對電梯的恐懼。
可是現在冷靜下來,那種頭暈目眩的感覺重重襲來,她的臉色刹那蒼白,下意識的貼緊電梯壁,一動也不敢動。
電梯開始緩緩下移,付宇文冷眼看著逐漸下降的數字。電梯裏死寂一片。
許久沒有聽見溫小可說話,付宇文心裏驚了驚,忍不住側目掃了她一眼。
不看則已,一看才發現溫小可那張小臉慘白得緊,整個人死死的貼著電梯壁,額頭冒著虛汗。
付宇文微微一驚,腳步微動。
這丫頭,難道有密室恐懼症?
“溫小可?”他沉默了片刻,才冷聲喚道。
溫小可虛弱的看他一眼,已經說不出話來隻點了點頭。
付宇文擰眉,頓了頓還是問道:“你還好嗎?”
誰知話音剛落,那丫頭便朝他倒了過來。
下意識的,付宇文伸出手接住她。
俊臉一沉,他動了動薄唇:“溫小可,你振作點!”
他扶著她順勢坐在地上,伸手掐住溫小可的人中。
溫小可已經合上眼簾,昏迷過去。
一張臉因為缺氧而慘白,額頭不停的冒著細汗,渾身無力,就連唇色也慘白慘白的。
付宇文隻好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垂眸之際,他的目光無意瞥過溫小可的脖頸,看見一個花瓣狀的胎記。
下意識的,付宇文伸手撥開了她的頭發,讓那個胎記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
果然是花瓣狀的胎記!
而且患有密室恐懼症……
這個丫頭,難道是……
不對,也許是巧合,也許是陰謀。
就在付宇文胡思亂想之際,“叮”地一聲響,電梯門應聲而開。
付宇文也顧不得多想,立馬將溫小可打橫抱起,大步往ZK大廈外麵走去。
剛出大廈的門,付宇文立時被蹲點的記者包圍。
一道道閃光燈打在他和溫小可身上,記者更是將路堵住,上來一通亂問。
“付總,您和這位小姐是情侶關係嗎?”
“昨天晚上在華生酒店與您共度良宵的,就是您懷裏這位小姐對嗎?”
“請問付總,您和這位小姐的幽會,雲小姐知道嗎?”
“……”
接踵而來的提問紛紛砸過來,付宇文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
雖然看門的保安已經上來攔住湧來的記者,可還是有一個女記者鑽到了付宇文跟前。
喝醉酒,走錯房,獻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