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看著墨瑾辰,“閣下,左冷傳了一張照片過來,希望您看一下。”而後將手裏的手機遞了過去。
墨瑾辰冷眸微眯,頭微低,幽冷的雙眸沉了沉,足足一分鍾,墨瑾辰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讓左冷把人帶回墨園。”
“是,閣下。”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Zeppelin行駛在盤區的山路上,開進Z國最豪華的莊園——墨園。而後在有著歐式風格的城堡前停了下來。
車門被敬候在外麵的傭人拉開,一把黑色的傘撐在車門前。但許久卻不見車裏的人下來。
撐著傘的是墨園的李管家,李管家眉頭皺了皺,恭敬地喚了聲,“閣下。”
墨瑾辰麵無表情地坐在車裏,幽冷的瞳孔凝視著前方。他曾想過,原諒真的那麼難嗎?仇恨真的這麼重要值得以她的生命作為代價。
隻是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的可笑,他痛了六年,後悔了六年,卻成了笑話。
她活著,卻躲了六年。她一定在暗處看著他難受而笑吧。他既然忘了她的血從來都是冷的。
細長的腿跨過車門,墨瑾辰從車裏下來,李管家舉著傘站在他身旁。
墨瑾辰眼裏泛著如夜魅般冷冽的光。
城堡二樓房間,韓夕靜靜地坐在床邊。
當被抓住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終於還是要跟他見麵。隻是過了六年,他對她的恨是否還如六年前那樣濃。
應該吧,否者六年前他不會將她流放。她永遠記得當時他眼裏的寒冷,抽走了她身體裏所有的溫度。
“砰——”房門被人從人從門外重重地踢開。
她嘴角突然釋出一抹冷笑,果然還是恨。
腳步聲由遠至近,一雙擦得如鏡麵般的皮鞋出現在她眼裏。
下巴被人緩緩地抬起,動作很輕慢,但卻帶著故意,仿若想要以此來加劇對她的折磨。就像對死刑犯,延長行刑的日期一樣。
屋裏隻有床頭的兩站燈亮著,桔黃色的燈光裏,一雙冰冷刺骨的雙眸映入她眼中。
“看來這六年來你過得不錯。”墨瑾辰低冷的聲音緩緩道,聽上去很平緩,但卻透著讓人發麻的寒冷。
她嘴角冷揚,“還不錯。”至少她還活著,所以算是不錯。
墨瑾辰突然一笑,陰柔的臉透著一份妖嬈。這樣的墨瑾辰無疑是讓人陌生的,但熟悉他的人都清楚,這是墨瑾辰真正生氣時的摸樣。
墨瑾辰很少生氣,應該說是真正意義上的生氣。因為他的血是冷的,周圍的一切對他而言都無關緊要,所以談不上動氣。
“是嗎,我很懷疑。畢竟有人曾說過,離開了墨園會活不了。”他嘴角的笑變得有些嘲諷。
“有嗎,是誰說過如此荒誕的話。也許是閣下您聽錯了吧!”她輕輕一笑,露著幾分妖魅。
他眼裏暗沉了幾分,握著她下巴的手緊了緊。
兩人彼此對視,目光都很冷。
“消失了六年,突然出現就闖我的研究院。你想要什麼?”他低沉渾厚的聲音突然道。
高天看著墨瑾辰,“閣下,左冷傳了一張照片過來,希望您看一下。”而後將手裏的手機遞了過去。
墨瑾辰冷眸微眯,頭微低,幽冷的雙眸沉了沉,足足一分鍾,墨瑾辰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讓左冷把人帶回墨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