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萍腳步浮虛的穿過人群,當目光落在整個塌下去的棚子上,頓時心如刀絞,瞬間癱軟在地上,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
隨後趕來的王明走上前勸說道:“嫂子,你先沉住氣,米大哥他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
“嗚嗚……今早他還說肚子疼,我非要他來,嗚嗚……”一連串淚水從徐萍悲傷的臉上肆意的流淌下來。
強烈的感情如泰山壓頂般地向徐萍襲來,她的手腳發麻,心髒仿佛窒息般,好像有一把尖銳的刀直刺進她的心裏。
圍觀的眾人望著這一幕,心裏酸酸的,有的還忍不住跟著抹起眼淚來。
“出來了,出來了!”這時有人喊道。
徐萍一聽找到了自己的丈夫,立馬連滾帶爬地衝過去。
在廢墟前,她看著被工友抬在擔架上血肉模糊的丈夫,嘶聲力竭地喊道:“誌成,誌成!”
“嫂子,你先別急,咱先把人送到醫院——”
“嗯!”徐萍抹了把眼淚站起來應著,可眼睛卻一動不動地盯著被抬出來的米誌成。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米誌成抬上拖拉機,徐萍便隨著眾人趕往鎮上的醫院。
來到醫院門口,米誌成便被醫生和護士抬進去。
“砰!”隨著手術室的門關閉,徐萍站在幽長的走廊裏,兩眼空洞地盯著搶救室大門,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嫂子,你坐會兒吧!”老米的工友叫了徐萍好幾聲,徐萍這才晃過神來,她激動地拉住老米工友的胳膊問:“老米今天不是不用下去井嗎?這怎麼回事?”
徐萍知道丈夫今天身體不舒服,可是平時丈夫為人熱心,常幫著工友幹活,他不舒服應該不會被安排下深井作業的。
徐萍看著眾人都低著頭,默默地鬆開手,倚著牆抹著眼淚。想起自己的兩個孩子,雖然是倆個閨女,但是自己與丈夫卻是從未嫌棄過。為了供孩子上學,倆人再苦再累都無怨無悔,可如今丈夫出了這樣的事情,今後怎麼辦?
此時剛跑到楊樹林的米月和米花,就聽到村裏大喇叭喊著她們考上重點高中的消息。村民見到她倆更是紛紛上前恭喜著,倆姐妹甭提多開心。
可她們剛到家門口,就被鄰居一把拉住,告知在煤礦幹活的父親出了事。二人聽後將錄取通知書一把塞進書包,扭頭就朝醫院的方向跑去。
“我先進去!”米花推了把米月率先跑進了醫院的大門,米蘭看著走廊裏站著許多人,也就不與米花計較。姐妹倆在長廊裏發現徐萍後,這才不約而同地朝她跑去。
“媽!”
徐萍看著突然出現在醫院裏的米花和米月,心裏一驚。隨後她看著倆孩子跑到自己麵前,心裏又是一暖,連忙擦幹眼淚,疑惑地問道:“米蘭、米花,你們倆怎麼來了?”
“我們聽說爸爸工傷了,所以就趕來了。”米花搶先說著。
徐萍想著自己平時不會在孩子們麵前掉淚,如今倒叫孩子們笑話了。於是她努力擠出一抹笑容催促地說著:“沒事,你爸隻是在煤礦上碰了下,你倆先回去吧!”
徐萍腳步浮虛的穿過人群,當目光落在整個塌下去的棚子上,頓時心如刀絞,瞬間癱軟在地上,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
隨後趕來的王明走上前勸說道:“嫂子,你先沉住氣,米大哥他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
“嗚嗚……今早他還說肚子疼,我非要他來,嗚嗚……”一連串淚水從徐萍悲傷的臉上肆意的流淌下來。
強烈的感情如泰山壓頂般地向徐萍襲來,她的手腳發麻,心髒仿佛窒息般,好像有一把尖銳的刀直刺進她的心裏。
圍觀的眾人望著這一幕,心裏酸酸的,有的還忍不住跟著抹起眼淚來。
“出來了,出來了!”這時有人喊道。
徐萍一聽找到了自己的丈夫,立馬連滾帶爬地衝過去。
在廢墟前,她看著被工友抬在擔架上血肉模糊的丈夫,嘶聲力竭地喊道:“誌成,誌成!”
“嫂子,你先別急,咱先把人送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