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寇霜突然醒悟過來了什麼似的……

理想原則什麼的,宋暮雪全是從她父母那裏耳濡目染過來的。

現在關於父母的部分全部崩塌重構了,難道宋暮雪也……@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寇霜猛地抓住了宋暮雪的手,宋暮雪便看著她笑了笑,說:“我隻是看看他會提出什麼條件,哪怕最後不會幫他做事情,他也總會在言談之中暴露什麼。相信我,我會守住底線的。”

宋暮雪說得信誓旦旦,試圖安撫寇霜。寇霜的心裏仍隱隱有些不安,卻還是微笑著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定位鄭風林,把他救出來。多一條消息來源,就多一分找到人的幾率。這麼一想周旋也不是壞事,還是你聰明。”

宋暮雪嘴角一彎,笑了笑,說:“你能理解我就好。對了,我昨天研究鄭風林的那封信,又研究出來了一些別的東西。現在跟我一塊兒去警局麼?”

寇霜一愣,這時候也來不及計較宋暮雪又偷摸那張“情書”的事情,隻是說:“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

宋暮雪打車去了警察局,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上次給她打電話的鄭風林同事,問道:“文哲的經紀人,現在在哪裏?”

那同事愣了一下,先是問:“你問這個做什麼?”隨後又回答道:“在跟鄭風林接觸過之後,陸任丙就因工作原因飛往國外,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宋暮雪盯著那同事的眼睛,問道:“你們確定,陸任丙是飛去國外了麼?不可能是被誰劫持了麼?”

同事大驚失色,考慮到宋暮雪一貫以來的靠譜形象,頓了一下,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宋暮雪這才把鄭風林托人送過來的那張羊皮紙拿了出來,說:“這是某一天有人塞到我包裏的。這字是鄭風林的,你該認識吧。”

“!!!”同事看了一眼,說:“這是怎麼回事?!”

宋暮雪有條不紊地將那天發生的事情敘述一遍,略過易光的筆記本,略過家具的事情,點出了“情書”中另外一點兒指向經紀人的蛛絲馬跡。

宋暮雪十分胸有成竹,卻還是說:“這隻是我的推測而已,並不能確定真的是這樣。還要辛苦你們排查了。”

同事鄭重地點了點頭,對宋暮雪道:“多謝你告知我們,遇到綁架案,最怕的就是家屬不配合警方工作,擅自采取行動了。”

宋暮雪笑了笑,看著同事急急忙忙地跑出辦公室,忙前忙後去了。

寇霜站在一旁看著整個交流的過程,不知為何心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宋暮雪並沒有如實以告,她難道打算自己去做些什麼嗎?鄭風林的同事誇她“配合調查”的時候,她的表情還是淡淡的,任何變化都沒有,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受之有愧。

並且今天要來警察局的安排,宋暮雪也並沒有提前告訴自己。她是什麼時候研究出來的,又是出於什麼心理瞞著自己呢?

寇霜突然覺得麵前的宋暮雪有些異樣。

偏偏笑容還如往常一般溫柔——宋暮雪望向寇霜,彎了彎嘴角,道:“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我們回家,等待警察的調查結果吧。”

寇霜將心中的異樣壓下,跟宋暮雪一塊兒離開了辦公室。

剛剛走出沒有兩步,卻看見剛剛那同事又神色匆匆地走了回來,對宋暮雪道:“宋暮雪,不好意思,請問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麼?”

宋暮雪說:“需要我配合調查,做一份筆錄麼?”

那同事搖了搖頭,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