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淳滿頭的汗,從來不知父皇的心裏竟還有這樣多的隱情。
“可是,父皇,對那一個位置,我真的無意啊。”越來越是心驚,這些宮鬥他隻想遠遠的躲開。
“那一天文凡兒來告密,當她說起皇後的事,我麵上一急就囚了二哥一家。可是當把他們真正押到刑場的時候我卻又私心的希望有人能去救他們,結果你去了,這些父皇都知道,父皇並不介意,父皇的真正的用意並不是想殺他們,而是要挽回自己的麵子吧,一朝之君啊,我也有自己的麵子的。”輕歎著,又繼續說道:“那天我就將阿延禁足在太子府,我一心想要廢了他,再把皇位傳給你。”
越聽越是心驚,“父皇,淳兒真的已無意於這太子之位,淳兒想雖然二哥非父皇親生,卻必竟也是皇族一脈,況且他的親生父親安慶王爺也本是皇子啊,父皇不如就將這皇位傳於他吧。”
“唉,我也有此意,可是這孩子一味的貪戀男色,這未免太沒有一國之君的形象了,他甚至甚至連我身邊的太監也調戲要了去。”
“有這等事?”從不知道慕容延竟是一個喜愛男色之人,這等大不諱之事他避之唯恐不及。
“是的。”
“父皇可對他說服教育一番,讓他徹底改了那毛病,待他不再犯了,再把皇位傳於他吧。”
“淳兒,你不忌恨當初他一路對你的追殺嗎?即使你到了京城,他也每日裏算計要置你於死地。”
原來這些父皇早已看在眼裏啊,果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皇兄也不是故意而為之吧,如今淳兒已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些過往都不會再去在意了。”得到所愛,才是一生的幸福,此時的他真的不會再去追究那些過去的苦難了。
“淳兒當真如此想?”
“嗯。這是淳兒的真心話,父皇隻管把這皇位傳給二哥吧,這天下人都以為他是父皇的親生子,所以父皇也不會失了顏麵的。”
“好,那父皇可就要下詔書擬旨了。”
話音才落,慕容淳突然聽到身後隱隱的低泣,竟是一男聲,這太監也太不知內斂了,轉首正要喝問,卻發現那站在門邊的人根本不是什麼太監,竟是太子慕容延。
慕容淳呆住了。
那麼,剛剛地那一番話,他不是聽了個清清楚楚嗎。
慕容延大步的飛身到病榻之前,“父皇,你別說了,我不配做這一國之君,兒臣做了太多對不起父皇對不臣四弟的事情,兒臣真的不配。”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此時的慕容延那淚水卻如泉湧,止也止不住了。
“二哥,人孰無過,有則改之就好了。”輕拍著慕容延的背,雖然不是親生的兄弟,可是必竟慕容延也是伊璃的親哥哥,看在這份情麵上,他也不想讓慕容延太過難堪。
“父皇,兒臣曾在鳳城的太守府裏廣結外援,一心想要謀反,又隨時尋找機會想要置四弟於死命,如今父皇與四弟卻盡釋前嫌,這讓兒臣真的沒有顏麵再活在這世上。”他說著,竟毅然向那牆壁上一頭撞了過去。
慕容淳滿頭的汗,從來不知父皇的心裏竟還有這樣多的隱情。
“可是,父皇,對那一個位置,我真的無意啊。”越來越是心驚,這些宮鬥他隻想遠遠的躲開。
“那一天文凡兒來告密,當她說起皇後的事,我麵上一急就囚了二哥一家。可是當把他們真正押到刑場的時候我卻又私心的希望有人能去救他們,結果你去了,這些父皇都知道,父皇並不介意,父皇的真正的用意並不是想殺他們,而是要挽回自己的麵子吧,一朝之君啊,我也有自己的麵子的。”輕歎著,又繼續說道:“那天我就將阿延禁足在太子府,我一心想要廢了他,再把皇位傳給你。”
越聽越是心驚,“父皇,淳兒真的已無意於這太子之位,淳兒想雖然二哥非父皇親生,卻必竟也是皇族一脈,況且他的親生父親安慶王爺也本是皇子啊,父皇不如就將這皇位傳於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