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信拉倒。”
薑邪抽著煙,仰頭看著酒店大堂的吊頂,心想他好不容易說說真話,怎就沒人相信呢?
其實這也不能怪宋斌,薑邪那家夥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恥形象,與殺手本該有的冷酷殺伐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同時一位殺手,又怎會想不通甘願在酒店裏做一名服務生?
其實一切的根源源於兩年前,兩年前薑邪曾答應過某個家夥,一定會保護好一個人,不讓其受一丁點兒傷害,而那個人,正是忘塵酒店的老板,那個冰山美人一般的女人,溫沁。
薑邪想著心事,可身旁的宋斌卻是突然站了起來,看向樓道,宋斌眼神中盡是恭敬的神色,與此同時宋斌還不忘暗中拉了拉仍舊靠在沙發上抽煙的薑邪。
嗒嗒嗒的腳步聲傳來,一名女子拾階而下,女子約莫二十七八,身材高挑,氣質冷豔,穿著一雙紅色高跟鞋,一頭齊肩黑發下鎖骨清晰可見,白皙皮膚與近乎完美的五官讓這名女子的容貌不輸於任何電影女明星。
此人正是忘塵酒店的老板,也是薑邪向某個家夥承諾過要保護的那個人,溫沁。
“沁姐。”
宋斌衝溫沁叫到,然後乖乖回了酒店前台。
溫沁拿著手包,手裏擰著車鑰匙,向酒店的大門走去,她看到薑邪仍舊癱在沙發上抽著煙,美麗的雙眸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縱使心裏極不舒服,可是溫沁卻是拿這爛泥扶不上牆的家夥沒轍。
是的,縱使溫沁是這家酒店的老板,可是因為一些原因,她卻不能將薑邪那混蛋開除了。
當初薑邪入職的時候,曾遞給溫沁一個鑰匙扣,那是多年前溫沁送給她弟弟溫虎的生日禮物,自從弟弟在兩年前為國捐軀後,溫沁想以此留個念想,但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個鑰匙扣了。
而兩年後,薑邪卻是拿著那個鑰匙扣找到了溫沁,並且告訴溫沁,他曾與溫虎有過約定,薑邪會待在溫沁身邊,保證溫沁的安全。
可以說讓薑邪留下來其實是弟弟的遺願,溫沁是無論如何也不願違背的。
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溫沁這才真正看清了薑邪是怎樣的一個人。
那就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不思進取,還無恥之極,臉皮簡直厚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至於個人能力,兩個月時間,酒店中大大小小也出現過一些問題,可每一次那家夥都縮在人群中抽自己的煙。
事後問他怎麼回事,那家夥卻說管這種小事會髒了他的手。在溫沁看來,沒本事還找借口,就真的沒救了,想必即使在部隊中,薑邪也一定是那種濫竽充數的角色。
看著正要出門的溫沁,薑邪掐滅了煙頭,站起身來問道:“你要出門?”
“你管不著。”
“穿著高跟鞋怎麼開車?我送你。”
薑邪幾乎用搶的從溫沁手中拿過車鑰匙,溫沁看著薑邪,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你會開車嗎?”
“切,不信拉倒。”
薑邪抽著煙,仰頭看著酒店大堂的吊頂,心想他好不容易說說真話,怎就沒人相信呢?
其實這也不能怪宋斌,薑邪那家夥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恥形象,與殺手本該有的冷酷殺伐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同時一位殺手,又怎會想不通甘願在酒店裏做一名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