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的。所以啊,隻是把那個回複原來而已……”
“那結果是什麼,果然是叫做齊藤的那個女人操控著的?”
“不是那個意-_-!
“這不是理由。”林冷冷的說。
“是我準他們來的。”紅子說:“不是祖父江小姐的責任。”
“不是你的問題。”林靜靜地說。
來到通道底的門,林回過頭嘖了一聲。
“知道了……”他短短歎了一口氣。“算了,可以吧!”
林、紅子、七夏,還有練無和紫子進入了那間房間。
房間裏,立鬆刑警和保呂草潤平隔著桌子麵對麵坐著。
煙蒂沒有空隙地塞滿了煙灰缸。立鬆和他們換手,從房裏出去了,不過看著走進來的練無他們,神情好像很不可思議。保呂草的神色不變。
“哇啊,保呂草學長。”紫子節製著提高驚訝的音調。
“變得好清爽。”練無也低語著。
“我的牌搭子都到齊。”沒有胡須的保呂草,把額頭前麵的頭發撥上去,單眼眨了一下。“可以打麻將了。”
6
保呂草把香煙點上了火,他用力抽了一口,像是要把那煙吸進胸腔裏的各個角落般,好像珍惜那餘韻般吐出。他這樣做的結果是,他身體中有點好的東西和有點不好的東西持續的咳著。除此之外,沒什麼影響。香煙的作用,說到底就是那種程度。
“齊藤靜子小姐不是我的朋友。”保呂草把椅子往後躺,交叉著雙腳。“她上個禮拜打電話到我那邊,當然是委托工作。她希望我調查關於關根朔太所擁有的安潔拉·瑪奴伯這件美術品。她委托我,希望我調查是不是真的是關根朔太所擁有,是不是有把那東西帶進日本。齊藤小姐本身好像也是有另外的人委托她這件事的。雖然沒有很明確的說,恐怕應該是法國的老富豪吧!有聽說過是九十歲……”
“是關根朔太結婚對象的父親是吧!”紅子說。她坐在保呂草對麵,靠著椅背雙手交叉。
“嗯,應該是吧!”保呂草回答。“好像無論如何都想要拿回去的樣子。但是,她是委托我,希望不管怎樣先確認東西的所在。我接受了那個委托。就這樣,以上所說的,就是全部了。”他張開雙手聳聳肩。
“各務亞樹良的助理這件事,是騙人的嗎?”七夏問。
“不知道。有一個是她真正的工作吧!”保呂草回答。“她試著用她自己的手法。接近西崎勇輝,首先是進行訪談,那天晚上聽說和他睡在同一間旅館。這個說是可行,也算可行。”
“意思是她覺得西崎勇輝擁有Sky bolt(天空之閃電)?這樣嗎?”七夏問。
“因為有那樣的可能性。”保呂草點點頭。“最少期待可以問出一點情報來吧!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她說,總而言之她的作戰法是從西崎入手,也和他一起搭乘飛機。一開始是預定隻有攝影師一個人搭乘,結果她以也想要寫體驗報告為由,坐上了飛機。好像有帶著小型的錄音機,不過可惜的是,她沒有讓我聽。”
“因為槍聲被錄了下來吧?”七夏說。
“要是知道會錄到槍聲的話,不會帶著錄音機這種東西去喔!”保呂草微笑著。“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吧?怎麼想也是不可能的。對方駕駛著隻有他們兩人搭乘的飛機。在那樣的狀況下,為什麼要開槍?是需要以命相博的事嗎?前天晚上,在旅館開槍不就好了,那樣更簡單而且安全。另一個人也是這樣吧?”
“正如你所說的。”林低聲的說著。“我也不認為齊藤靜子是凶手。”
“啊,太好了!”保呂草用戲謔的神情用力點頭。“那麼,那樣的話,可以更安心一點說了吧。對,首先……我是真的很偶然的,坐上了河井先生的卡車。結果,那輛卡車的任務是為了預防萬一,而在湖附近的縣道待機。這個讓我很驚訝,這不是好像是知道會墜機的地方一樣嗎?所以,變成和河井先生一起趕到了現場,不過,其實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齊藤小姐坐在那架飛機上。不過,卡車進入了森林時,我看到了坐降落傘降落下來,身穿黃色連身服的人影,也看到了她的臉,所以嚇了一跳。不管如何,先請卡車停車,隻有我下了車往她那邊過去。”
“為什麼沒有往飛機那邊去呢?這不是很不自然的行動嗎?”七夏用不合感情的語調說。
“因為,河井先生會去那邊,也沒看到坐降落傘降落下來的飛行員們的身影,我想一定已經趕過去了。就先往她那邊去了。”保呂草話說到這裏,把香煙在煙灰缸上叩了一下。“結果,我的委托人齊藤小姐看到我,跟我說她被陷害了,想從這裏逃出去。”
“被陷害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