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夏說明,傳說是在法國結婚的關根朔太所擁有的美術品,又名安潔拉·瑪奴伯。是市價超過七億元以上的秘寶……跟這次的案件有關係嗎?

“聽說那位跟保呂草一起逃走的女人,前天也有去跟隊伍取材對吧?”紅子問另外的事。

關於這個,七夏也把所知道的事情說了。齊藤靜子前天傍晚有跟西崎勇輝訪談做隊伍的取材。另外,那天晚上,她再度出現,和西崎勇輝兩個人出去了。警方查到,他們是到賽車場附近的旅館住宿。

“是喔,那要怎麼說才好呢?真是位工作熱心的小姐啊!”紅子神情不變的說:‘因此,突然變成要共乘飛機了是嗎?”

“好像是那樣。”七夏點點頭。“不過,我們有問過各務亞樹良的事務所,不過,他們說名為齊藤靜子的助理,現在已經沒有在那裏工作了。也就是說,齊藤這個名字是捏造的。不過至少,一定是熟悉各務事務所的人。”

“鏡明(音同各務亞樹良)?”紅子一副在思索著的樣子。“這個漢字怎麼寫?”

“你不知道嗎?他是相當有名的記者。”七夏在記事本寫下漢字讓紅子看。

“你真厲害。”她微笑著。

“因為我是國文科出身的。”

接下來七夏將飛機墜機現場的情況、四架飛機的乘坐組員,還有2號機、3號機發生了什麼事,以及警方的假設跟她說。關於墜落起火的機體,現在正在進行詳細調查與分析。槍就不用說了,奪走西崎勇輝生命的子彈也還沒有發現。

“是這樣啊,我大概知道了。”紅子點點頭,輕輕地用一隻手撐著臉頰。“有調查西崎勇輝先生的屍體了吧?是被槍殺的不會錯吧?”

“是的,因為是被子彈貫身體的,雖然沒有找到子彈。”

“不是,所謂的槍殺,也就是說,是被其他人開槍射殺的嗎?我的問題是,有沒有沒自殺的可能性。”

“那個幾乎可以斷定是他殺。”

“因為,是從正麵被開槍,而不是他伸出手自己開槍是嗎?還是從手上沒有測出硝煙反應呢?或者是有拉開距離呢?”

“不是……”七夏搖搖頭。“並不是這樣。”

“哎呀,那麼。”紅子眼睛瞪得圓圓的。“這樣說的意思是?”

“不是從前麵,而是從後麵開槍的。”

“是喔……”紅子微微張著口。“怎麼一回事?”

“也有被槍擊中的時候,身體是扭轉著的可能性。”

“嗯嗯,原來如此。”紅子用好像很高興的神情,點了好幾下頭。“對了……有教齊藤靜子小姐逃出的方法,或者是降落傘的使用方法嗎?”

“那個聽說在搭乘的時候,總之會說明。客運飛機也是一樣,好像有那樣的規定。不過,沒想到會真的發生意外事故吧!她沒有借助飛行員的幫助,就一個人逃出來了。恐怕是有過那樣的經驗吧?也就是說,說不定從一開始就有那樣的打算。”

“不是那樣。”紅子搖著頭,指著七夏。“就算是你也不相信是那樣,你的臉這麼寫著。”

“我?”

“嗯,你不認為齊藤靜子是凶手。”

“可是,除了她以外,沒有別的可能。”七夏說。

“是那樣嗎?”紅子微笑說:“不過,對了,那個等一下再問你。我想一下……對了,在那之後,你和小鳥遊一起追在他們兩人的後麵對吧?這件事,我已經從小鳥遊那邊聽說了。”

七夏說了走在湖邊進入森林,從旅館彼多因前麵通過的事—在那之後,到飛機庫房去,在那裏調查車屋的事;還有林到那邊去的事。

糟了!七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