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的車站呢?”司機問。

“喔喔,我想一下……總之先開車。”保呂草這麼說,靠在座位上。“在那邊的紅綠燈左轉,請往那古野那邊過去。”

警察發現自己的事,是時間的問題。

祖父江七夏應該從小鳥遊練無那邊問過他的事了吧!

問出禮拜五保呂草留下來在飛機庫房這件事,尤其是和齊藤靜子認識這件事,一定已經問出來了不會錯。而且,那間賓館的事,應該被識破了。如果隻有大衣的話,有那三萬塊也許還不會說出去,不過車子被隨便移動了,所以也會想要抱怨吧!

假麵具完全被扒開了。

問題是,警察是把自己當做什麼樣的對象在追查。齊藤靜子是被當成凶手追查吧……這樣的話,他就會變成共犯了。那是最慘的局麵。

不管怎麼,有必要暫時躲起來。但是,他有想要見的人。

首先,無論如何也想要見見關根朔太。

再來……對,想要把事情跟瀨在丸紅子說明。想要在她從其他方麵得到情報之前,先跟她談。這個是個人感情。

很明顯的,哪一個都會有危險。

但是,到目前為止,他的人生有沒有危險的嗎?嗯……可能有很多,隻是全都忘了。

2

禮拜天剛過中午,林回到了縣警本部。看到自己桌子上堆著新送到的文件、檔案,和十公分左右的信。他想,裏麵可以算是重要的東西,大約五公裏左右吧!不過,他沒有空抽出那5%,所以決定就那樣放著。再積一天也沒有問題,今天是假日,加上是距離案件發生還不到二十四小時。應該可以再等一下。

小康狀態,這個詞不知道適不適當。不過,這幾個小時和那很接近,就維持這樣安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狀態結束了吧!

大多的案件是如此,有頭無尾的,沒有結局的就結束了。犯罪並不是為了讓誰看而演出的……或許應該反過來說才對。想要不為人知地執行犯罪計劃,卻不知道是因為思慮不足呢?還是某種偶然之下,就這樣被揭發出來了。這種是比較主觀的犯罪,也有某些情況是,原本就先意識到警察會看到的東西而執行的犯罪。這方麵有著各種不同的程度,意思是說也有特別引人注目的犯罪就是了。

以這次的案件來說,會覺得是有意識到觀眾的演出。殺人現場是在非常多觀眾觀看的飛行秀中,而且還是浮在空中的完全密室。

為什麼會選了這樣的地方呢?

該不是,是為了殉情呢?是不是降落到一半後悔了而逃了出來呢?有人提出這樣的意見。不過,這個想法在第二件犯案中消失了。

根據鑒識科的非正式報告,確定殺害第一位被害人西崎勇輝和第二位被害人布施健的槍,是不一樣的東西。鑒識官的見解是前者的口徑大,更有力量;第二個案件的小短槍有找到(隻是沒有采到指紋),不過第一個案件的槍,還沒有從墜機地點附近被找到:可能是逃亡中的齊藤靜子拿著,還是沉入了湖中。

殺害西崎勇輝的子彈,是從背後進入體內,由前方穿出,關於這樣的結果,他有連絡鑒識科,請他們重新再檢查一次。因為,實際坐到駕駛艙看過後,發現那是從令人無法置信的角度射出來的。關於這問題鑒識科還沒有回答。

恐嚇信的簡要報告已經到了。放進第一個信封的長篇文章,和七夏在飯店發現的便條紙,在筆跡和文字大小上,都完全沒有相似之處。檢查結果幾乎可以斷定是不同人寫的。從這上麵也都沒有采到指紋。自稱為齊藤靜子的女性,還有和他一起在旅館彼多因偷車的男人,這兩人的部分都有采到很多指紋,現在正在對照整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