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夏知道,被槍擊中的話,會有和這個相似的狀況。回顧事件經過可以知道,那個地方出血情況相當顯著。如果隻是因為飛機墜落而造成的傷的話,不是應該是有點不同的狀態嗎?
還有一點。
就是和西崎勇輝共乘2號機的女人不見了。
聽說是位名叫齊藤靜子,年紀三十出頭的女性。據稱是知名新聞工作者的助理,西崎翔平這麼說,為了特技飛行的取材,她昨天就來了。墜機當時,她搭著降落傘降落到岸邊。似乎腳有受傷,不過好像隻是扭到而沒有站不起來。這也是西崎和布施的證詞。
那個女人,現在不見了。
實在是有不好的預感。
七夏想抽根煙,一邊從皮包裏拿出煙盒,一邊環視四周。`思`兔`在`線`閱`讀`
有一個壯漢走近過來,是剛才有看過他手冊的警察。
“這裏禁煙?”七夏問那個男人。
“沒有,不過會被汽艇上的遠鏡頭攝影機當成目標。”他說。
七夏回頭看著湖,離岸邊約一百公尺左右的地方,有一艘停止不動的汽艇。七夏背向那邊,毫不在意地叨著香煙打算點上火,不過她的打火機被風吹熄了。
“啊,請用。”壯漢警察從口袋裏拿出打火機,點上了大大的火焰。
“謝謝。”七夏微笑著。“真好用的打火機。”
他再一次將打火機點上火,好像在向她呩威,表示不論什麼時候都可以點著火。但是,七夏卻因為那點火光,而察覺到掉落在他腳邊的白色物體。她從口袋裏拿出筆型手電筒,照著那個。
掉在地上的好像是剛剛被丟棄的煙屁股,靠近旁邊還有另外一根。
“你在這裏抽煙?”七夏蹲下來,麵向著下方問著。
“沒有。”警察回答,他用大隻的手電筒增加光勢。
她戴上手套,撿起沙上的煙。二根是相同牌子的,拿近一看,其中一根像是殘留著口紅印。
撚壓濾嘴的方式和熄掉的方式都不同。也就是說,同一盒香煙,有兩個人抽的樣子。
她把煙屁股放進塑膠袋,收進皮包裏。
不是什麼有名的牌子,在七夏所知道的範圍內,抽這種牌子的隻有保呂草潤平。
保呂草?
七夏被自己抽的煙熏痛了眼睛。
他也有一個大型的打火機,在這樣的風勢之下一定也可以點著吧!
“是證物嗎?”對方問。
“不是……為了不要汙染大自然。”七夏站起身來,朝著他微笑著。
“祖父江小姐!”從草原的方向傳來呼叫聲,是立鬆的聲音。
七夏往那邊爬了上去。
“有誰來了嗎?”
“不是,還沒。”他用力深呼吸著。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剛剛那個叫河井的,就是那個整備師……”用跑的過來的吧!他喘熄著說:“他說……他開卡車過來的時候,有一個人一起跟他坐車過來到這附近。”
“誰?”
“好像是特技飛行隊的技工……他也不是很清楚,總之,聽說是機場某個工作人員。”
“嗯,不知道那個人跑到哪裏去嗎?”
“聽說是在經過前麵的時候先下車了。說是看到降落傘和人之類的,所以……他想說那個人是要去那邊幫忙。”
“等等,那個人到現場來的時候,大家已經都降落了嗎?”
“是的。”
“那麼,他說看到有人,也就是……”
“叫齊藤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