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根杏奈?”
“不是,她是飛行員吧?”
“嗯,相當可愛。”
“不是她,而是一位畫家……是不是叫關根朔太?”保呂草說:“好像是關根杏奈的父親。”
“不知道耶。”
“沒有見過?”
“在哪裏?”-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在哪裏,在庫房裏麵。”
“你看過嗎?”
“咦?嗯,隻有一次,瞥到一眼……”保呂草順勢點點頭。“就是那個啊,我看到他進出辦公室旁邊的那間組合屋……”
“是喔,有警衛在看守的那間?”
“就是那裏。”
“為什麼那裏要看守啊?”
“不知道……”保呂草搖搖頭。“不過,我想裏麵應該有需要看守的貴重物品吧!”
“像是他畫的畫之類的嗎?”
“嗯,應該是。”
“嗬……那種東西的價值,我可不知道。”
“我想很少人知道。”
司機把原本夾在耳朵後的香煙點上了火。在等紅燈的時候看了保呂草一眼,突然笑了。
“我的朋友在開戰鬥機喔。”
“是喔。”保呂草點點頭。“真棒。”
“他瘦得不得了,是個很柔弱的家夥。就算用二隻手跟我比腕力,都還是我贏。”
“哈哈,不過開噴射機的話,不需要力氣吧?”
“是啊是啊,他也是這麼說的。”點了好幾下頭,他笑著說:“應該說,體型較小較輕的人反而比較好,跟賽馬的騎士一樣。那個叫做杏奈的女孩子就是那樣,說不定女生反而適合。”
“F1的賽車手也是,很少有體型大的。”保呂草說。
因為要承受加速度,所以原本就是體型小的比較有利吧——這樣說明,對方一定也沒辦法理解,隻是體重輕這點和賽馬是相同道理,開飛機也是負擔少的比較有利,他試著這樣解釋。
“喜歡飛機嗎?”保呂草問。
“算是不討厭啦!”
“為什麼,因為自己不會開?”
“那個會墜機啊,從地麵看比較合我的意。你呢?”
“嗯,我也差不多吧!”保呂草應和著。
4
四架粉紅色的特技飛機在天空中輕快地飛舞。
從剛剛開始就一架或二架降下來,在看台前麵發出轟然巨響並穿過去。有同時從左右兩側進入二架的情形,也有二架從單邊並行飛過的情形。不論是哪一種情況,都不是隻是像一般一樣通過,都有加上各式各樣的突飛動作。每當那個時候都會從觀眾響起歡呼聲。
小鳥遊練無左邊坐著瀨在丸紅子的兒子小平,他戴著棒球帽。小平的旁邊坐著紅子,因為她靠近兒子的耳邊一直熱心地說明著,所以練無也可以聽到紅子的聲音。邊聽著她的解說,練無邊眺望在上空展開的飛行特技。
坐在練無右邊的是香具山紫子,隔著她下一個是森川素直,再接下來旁邊座位是留給保呂草的,現在也還空著。而相對稱的另一邊,隔著小平、紅子再來坐著根來機千瑛,他一直到剛剛都還在打瞌睡的樣子。
會場流泄著古典的華爾茲。偶爾也有女性聲音的廣播,不過都被引擎的轟然巨響和看台的歡呼聲蓋過去,幾乎聽不太到,也許跟廣播器設置的地方也有關係。
特技飛機反覆低空飛行,簡直像是賽車一樣穿越過主看台前麵的直線跑道……不,以速度來說的話,反而是車子比較慢。跑道的對麵側豎著電子看板,所以飛機是在觀眾席與看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