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他們全部都散發著殺氣嗎?”

“好像是吧!”

“就是那種感覺。”

“我有大致上在周圍走了一下,外圍好像沒有什麼警戒的樣子。東西是不是在那裏,我還半信半疑。”

“值得懷疑?”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我也這樣覺得。”

“是誰在使用停車場那個拖車式房屋呢?”保呂草問。停車場已經在很遠的後方了。

“好像是飛行員跟專屬的機械技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晚上睡在那裏嗎?”

“應該是。”

車子慢慢減速,然後靜靜地停住了。那是離飛機庫房幾百公尺的地方,但離閘門還有相當程度的距離。剛好附近沒什麼路燈,旁邊像倉庫一樣的建築物也沒有亮光,附近是一片黑暗。

“打算今天晚上工作?”各務回頭看著後麵問。

“嗯……如果沒有人邀請我的話。”保呂草回答。因為太暗而看不見表情。

“邀請?被誰?”

“被某人。”

“真是不知所謂的笑話,下車吧!”

“你明天也會過來這裏?還是會去會場?”保呂草問。

“兩邊。”各務回答。“你打算一個人在這邊孤孤單單地露營?”

“我算是比較喜歡孤獨的人。”

“真是浪漫啊!”

後座的門打開,保呂草靜靜地下車。

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馬上就不見了。

她確認了一下前座的首~槍,藏在座位底下之後,再度驅車離去。

4

回程的車中,香具山紫子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她雖然發現自己最近常常生氣,結果想了好幾次都不是自己的錯,這是她的結論。

偷偷看著旁邊一邊哼著歌一邊開車的練無,還有想起保呂草學長和那個戴眼鏡的女人時,總不由得歎息。

“紫子,晚餐你打算怎樣?”

“什麼怎樣?”

“去家庭式餐廳吃?”

“嗯!”想也不想地提高音量邊歎氣邊說:“和你一起去也可以啦。”

“要問看看森川嗎?我想還有二十分鍾左右會到。”

“森川啊……”誰都可以啦!紫子好像想這樣說,但說到一半想想又停了下來。

在左想右想之中,車子比預期地還要快抵達阿漕莊。雖然有種已經很晚了的錯覺,不過現在還隻是接近晚上六點而已。

把保呂草的車停到巷子裏,兩人默默地進到阿漕莊的玄關。一樓可以穿著鞋子從走道去各個房間,不過要上樓梯到二樓前不把鞋子脫掉叮不行。附帶一提,現在住在一樓的全部是女性,二樓除了香具山紫子以外全部是男性。

兩人在上二樓的樓梯前麵,發現一雙女性的鞋子。

“咦?是紅子姐的耶。”紫子認出來。

“是在上麵等嗎?”練無一邊脫掉鞋子一邊說:“保呂草學長應該不在,所以……”

兩個人迅速地爬上了樓梯。二樓最裏麵兩邊是練無和紫子的房間,走廊上沒有任何人。

“不是……”練無低語著。“會不會是看起來很像的鞋子?一定是不知道哪裏來的客人。”

“有會把女孩子帶進來的家夥嗎?”紫子搖搖頭。“會是誰呢?啊,玩fusion(混合樂)的高田,是那個家夥吧。”

左邊第二間房間的燈亮著,紫子毫不猶豫敲了敲門。裏麵馬上傳來回應,門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