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耗下去,要是待會有什麼突發情況給她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那待會兒怎麼樣還真不好說。女人誰不在乎自己那張臉,尤其是這種靠臉得到一切的狐媚子,勢必是把臉看的比命還要重
容康清有點氣短,但是又不好承認自己比趙幼薇多了點顧忌,所以臨走前還是叫囂道:“你給我等著!這賬我記下了!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原本趙幼薇是想客客氣氣的,哪知道容康清這麼莫名其妙,她也摸不著頭腦,又加上她也病著,沒那麼多精力應付,就想偷偷懶,心裏想著把她送走就成,反正到時候肯定有人給她善後,她不需要操這個心。
“那行,我記著了,您慢走,我不送。”趙幼薇扶了扶頭,平淡道。
容康清不想她竟然這麼囂張,一時氣結,喝道:“你!”
這時候在地上躺著的碎星突然頭一偏,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惹來一陣尖叫。
何少朗也趕緊去看。待察看完,對左右道:“來,趕緊搭把手,把人帶出去,走。”
這幫人手忙腳亂,左右牽扯著把碎星往外頭抬,容康清沒動手,不過也跟著一同出去了。
這人一下子呼啦啦地都走光了,這塊空地又安靜了下來,趙幼薇就沒人搭理了。
她想了想這麼一會兒發生的事,半天想不清楚,糊塗得很,拍了拍自己的頭,甩甩袖子,吃飯去了。
趙幼薇到了大廳,隻見了滿桌飯食,卻沒有見到人。
她挺疑惑的,隨便抓了人來問,“怎麼都這個時候了,這裏不見人?難不成都吃過了?”
那侍女笑道:“小姐,夫人好像還沒起呢,您莫非是餓了?可以先吃的,今天有您喜歡吃的卷子還有白糖油糕。”
趙幼薇的確是餓了,聽到白糖油糕她就更餓了,所以沒有抵擋住誘惑,點了點頭道:“那行。”
其實她還沒有怎麼洗漱,所以也就沒著急吃東西,先去把自己收拾了一番。
等她收拾好回來的時候,那侍女已經給她盛好了一碗粥,給她布好了菜,正托住一雙筷子微笑著等她過來。
趙幼薇落座之後,先是漱了口,接過筷子夾了隻白糖糕吃,咬了一口,忽然又問,“見到寒侍衛了嗎?”
侍女搖了搖頭。
趙幼薇又問,“那你能把他找過來嗎?”
侍女想了想,道:“那奴婢去找找?”
趙幼薇端粥碗的手頓了頓,隨即道:“那你去吧,早去早回,要是找不到,也不用一直找,我隻是找他問問。”
侍女答:“好嘞”,行了個禮後歡歡喜喜地下去了。
侍女走後,趙幼薇開始神遊天外,手裏頭撕著卷子,一會兒想到昨天晚上撞到的那個人,一會兒又想到今天早上這事,想著那侍女死掉的哥哥是誰,怎麼容康清這麼生氣?
她想著想著,頭又有些疼,看來就算是神醫開的藥,一貼下去也好是不利索的。
趙幼薇把那吃了一半的卷子放下去,專心喝起白粥來。
再耗下去,要是待會有什麼突發情況給她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那待會兒怎麼樣還真不好說。女人誰不在乎自己那張臉,尤其是這種靠臉得到一切的狐媚子,勢必是把臉看的比命還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