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老子有的是法子治你,你不是士可殺不可辱嗎?你不是死都不治嗎?那我就把你的屍體給扒光了掛城牆上去,就讓別人看看,都看看,到時候肯定是一段佳話……”
何少朗氣的不行,一股血一下子衝到了腦門,整個臉色通紅,像一直煮熟了的蝦子,看的趙幼薇為他無比擔心,就怕他下一秒就熟了……
寒塵的那些話就是對何少朗的羞辱,他一口痰堵在喉嚨裏,氣的嗬嗬直響,看向他的眼睛裏直冒火光……
趙幼薇一看這不行啊,她是來解毒的,這大夫成了這樣,她可怎麼辦啊?這不能這樣啊!
她就問寒塵,“這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說一說?”
寒塵翻了何少朗一個白眼,表情十分不屑,嘴裏頭也含糊不清,道:“沒什麼,他不知好歹而已,他要是個識時務的,又怎麼會成那樣……”
趙幼薇聽那痰聲似乎更響了,她急忙安撫何少朗,道:“神醫,神醫,你是個大夫,也知道生氣對身體不好,別氣了,我問清楚,咱們再解決!”
何少朗那樣子是說不出來話了,趙幼薇也沒打算聽他的答複,所以也就直接和寒塵說:“你扯了那麼多,還是沒說到正點子上去,你就直說吧,當初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認識的何大夫,又是怎麼結的仇結的怨?”
寒塵看了一眼趙幼薇,頭往後仰了仰,道:“不對啊,我看你這個樣子,怎麼有點像看戲呢?”
趙幼薇直接回道:“怎麼,你做都做了,還怕我看戲,到底怎麼了,你從頭交代,如實招來!”
這是趙幼薇發話,寒塵不能不給趙幼薇麵子,所以也就老老實實說了。
“其實說到底,也就是他不識好歹,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什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就是個小郎中,不過是有點醫術……”寒塵將往事娓娓道來,怎麼著都不忘貶低一下何少朗。
何少朗忍不住了,大聲喊道:“好啊!我就是個小郎中,不過有點醫術,你當初怎麼就看上我了!對我那樣逼迫!我,我……”
這時候趙幼薇出來把控局麵,她安撫了一下何少朗,道:“好好好,別激動,讓他把話說完,我判斷一下,好不好,這樣,我才能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是不是?”
何少朗不知是累了,還是真的就讚同趙幼薇的法子,想讓趙幼薇給他一個公道,反正趙幼薇的話落了,他也就老老實實在那裏了,隻不過眼神一直盯著寒塵。
寒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正義凜然的模樣,絲毫不畏懼何少朗那能殺人的目光。
寒塵又開始回憶往昔,“我們說到哪?對,就是他那點小醫術,有了那麼點小醫術,就覺得自己天底下最厲害了,這個不治那個不治,鼻孔朝天。
尾巴也翹到天上去了,結果還不是得去給人治病,我直說了啊,就這種人,生來就是給人打磨的,不給他一點厲害瞧瞧,他就永遠不知道自己是個弱雞!嗬,還敢威脅了呢,看來教訓是還沒吃夠!”
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老子有的是法子治你,你不是士可殺不可辱嗎?你不是死都不治嗎?那我就把你的屍體給扒光了掛城牆上去,就讓別人看看,都看看,到時候肯定是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