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是提醒趙幼建的,而趙幼建果然沒有辜負趙幼薇的期望,拿著花就往楊樂柔頭上去了,“對,對!花應該給娘戴頭上去,娘戴花好看!”
楊樂柔對待趙幼建沒有脾氣,這種事情她也就隻能一直笑,她的笑是甜蜜的,甜蜜背後是愧疚。
他簡直不開竅,趙幼薇看不下去了,趕緊下手,道:“來哥哥,看我的,我來給母親戴花好不好,哥哥可以在一旁學著,這樣哥哥學會了以後就可以幫母親戴花了!”趙幼薇不動聲色地從趙幼建手裏頭拿了那枝花過,然後趕緊摘了一朵放在楊樂柔的頭上。
楊樂柔雖然已經不算年輕,而且這些年還飽受折磨,但是上天是眷顧她的,她看起來不像是趙幼薇的母親,而是姐姐。她的臉上還沒有皺紋,皮膚依舊吹彈可破,白皙亮眼,而她的頭發,也依舊烏黑亮麗,像一段黑色的瀑布,金黃色的花朵襯在她的頭發上,相得益彰。
“哇,夫人好美!”海蘭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讚歎。
因為這一朵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楊樂柔身上。
趙幼建也隻是會拍手叫好,“娘親漂亮,娘親真漂亮!”看的出來他是真開心。
楊樂柔也十分開心,隻是被這麼多人盯著看還十分不吝嗇地誇讚,讓她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於是她的臉上出現了兩處粉紅,更添了少女情態,更加的風情萬種,不可方物。
但是在別人都看她的臉的時候,新的問題也就一齊被發現了。
海蘭疑惑道:“唉,這是怎麼了?夫人難道是哭了?怎麼小姐也是,你們剛剛怎麼了啊?發生什麼事了嗎?”
也不知道趙幼建聽懂沒有聽懂,反正他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慢慢安靜了下來。
趙幼薇與楊樂柔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同樣的不知所措。
楊樂柔把頭發攏到耳後,溫聲道:“沒有什麼,隻是和小姐說了一些話就是了,隻不過這些內容我也是一知半解,所以也沒有辦法給你徹底的解疑答惑,不如讓你家小姐有時間再細細地跟你講清楚吧!我以後不管事情了,海蘭。”
這話的內容有些跳脫,海蘭一時間沒有聽太懂,便看了看楊樂柔,又看了看趙幼薇,撓著後腦勺問道:“怎麼了啊?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都聽不懂的啊!”
楊樂柔便微笑著說:“沒事,隻是我以後不會管家裏頭的事了,海蘭你有什麼事的話,就直接問你們小姐好了。”
海蘭心直口快,疑問地說:“可是……之前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不是一直都是都聽小姐的嗎?你們這樣我真的好害怕,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聽她這麼一說,趙幼薇和楊樂柔都覺得,是這麼道理,也確實是,一開始就是這樣,這個家裏頭本來一直都是聽趙幼薇的。
楊樂柔反應過來,不禁哈哈大笑。
海蘭不知道楊樂柔為什麼發笑,隻是一臉懵地看著趙幼薇,希望趙幼薇能夠給她解答。
這話就是提醒趙幼建的,而趙幼建果然沒有辜負趙幼薇的期望,拿著花就往楊樂柔頭上去了,“對,對!花應該給娘戴頭上去,娘戴花好看!”
楊樂柔對待趙幼建沒有脾氣,這種事情她也就隻能一直笑,她的笑是甜蜜的,甜蜜背後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