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這不一聽說你家閨女年歲到了,我就立刻替我兒來下聘了,還望趙老爺割愛啊。”本就是娶對方女兒,張員外這身段放地極低,隻見那張員外揮了揮手,他身後小廝立刻會意,走上前來。
張員外抬手將紅布一掀,頓時白花花的銀子就露在了趙財眼前,本就愛財的他眼都看直了,暗自點了點銀子的數目,五百兩不多不少。
“這……好說好說。”張員外伸手就要將銀子給拿了,卻又覺得如此有些失禮,好麵子的他強忍著將手給收了回去,那目光卻還是死死地盯在五百兩上。
瞧著這副模樣的趙財,張員外心中雖有些不屑,可麵上卻是堆滿了笑容。“不如我們今日就先將婚期定下,不知趙老爺覺得如何?”
言罷,就將小廝手中的端盤奪過,遞到趙老爺麵前,這會兒趙老爺已經從五百兩回過神,並未伸手去接,他皺眉拿喬:“幾日前,張員外你不是還添了一對金鐲子麼,我趙財不是見錢眼開之人,可那金鐲子是定好的事,莫不是張員外想忽悠我?”
這話說得張員外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這趙老爺竟沒有被這五百兩看花眼,還能記起當初自己太過於高興,而胡亂許下的話,雖說這金鐲子比不得五百兩,可也是個稀罕物件,不過肉疼歸肉疼,總比不過他兒子。
思及此處,張員外立刻又恢複了笑容,從寬大的袖口拿出紅布裹著的金鐲子,“那能忽悠你啊,我這不是怕被人搶了才放袖口的。”
趙財也不點破,笑容也少了一些,他知道如果自己剛剛若是不提,這張員外就打算如此忽悠過去了!
收下彩禮,張員外從小廝手中拿過平日裏,那些算命擇日的小書,同趙財一同坐在上方,看起日子來。
按理來說一個庶女還容不得他趙財這般費心思,可怎奈他女兒嫁的是張員外的獨子。
後院的趙詩夢早就得了張員外前來下聘的消息,本是想去趙幼薇那處炫耀一番,可現在卻折路而回,她想去瞧瞧娶她那人的容貌。
她可是聽母親說了,那人家中家財萬貫的,她嫁過去絕是不虧,那趙幼薇是大房所出又如何,還不是沒她好。
想到此處,她越發趾高氣昂,隨著丫鬟,去至前院。
屏風之後,她打量著與她爹交談之人,趙詩夢覺得對方太老了,本欲衝出去說自己不嫁,可心中又是想起母親所言的富貴。
她不想再看,匆匆離去,一路上很是不高興。
身旁的丫鬟見了她這副模樣,開口問道:“小姐就要風光大嫁,為何悶悶不樂?”
趙詩夢尋了一處涼亭坐下,扯著一旁的花草:“我剛剛瞧見與爹交談的男子,那年歲大了些。”
丫鬟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換得趙詩夢一個冷眼,立刻就憋住了,“小姐啊,我聽門衛說,那人是張員外,而小姐嫁的是他兒子。”
聽到這好消息,她鬆了一口氣,被丫鬟嘲笑的不快,她也壓了下去,若是換作從前,她不懲罰這丫頭才怪!
“哪裏哪裏,這不一聽說你家閨女年歲到了,我就立刻替我兒來下聘了,還望趙老爺割愛啊。”本就是娶對方女兒,張員外這身段放地極低,隻見那張員外揮了揮手,他身後小廝立刻會意,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