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 / 3)

大眼睛,徐道長臉紅過耳。「…小燕子是我的女人。」

師叔別開臉,看得出來他用極大的修為在忍笑。

臨別時,我想走開讓他們講幾句話,但徐道長扭著我的手指,不給我走。

「看你過得很好,我放心多了。」師叔伸出手。

徐道長輕笑了一聲,目光柔和的看了我一眼,「她若愛念書點就好了。」也伸出手,和師叔重重握了握。

回到車上,徐道長鬆了口大氣。「…還是小燕子的皮膚摸起來比較好。」

我拿麵紙盒丟他的頭。

「目無尊長!」他開罵了。

「害我全身腰酸背痛的人還什麼尊不尊長?!」我累積已久的怒火爆發了。

「好吧,那就不用什麼尊長了。」他冷冷的笑,「回去繼續鍛煉吧。」他把油門踩到底。

…我突然竄起一股惡寒。

(玫瑰刺完)

之十四 高峰會議

(一)

徐道長是那種「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那種人。

我知道這個比喻不恰當,但我腦子不太好使,大家都知道。

我們頭回「大功告成」,跟虛柏師叔吃完午飯,剛好是周五下午。我一直到禮拜一早上,才像是幹燥蔬菜一樣被徐道長扛回宿舍。

反觀他老大,神采飛揚、精神奕奕。像是在汽車旅館滾過一整個大小周末和假日,不過是等閑之事。

「你的招數…」我氣息微弱的問,「是不是港漫學來的?」

他居然打我的頭,讓我很悲傷。

幸好他發動起來驚天動地,周期起碼也相隔兩三個月。不然不是我英年早逝,就是因為他嘲笑我體能太差而讓我萌生殺夫之意。

但我們是住在一起了。

雖然住在宿舍方便又便宜,但他堅持如此,我也就乖乖隨他搬到山下。

如果你想說這樣就可以充滿玫瑰色般夢幻和激情浪漫,像我們不成器的社員話的同人漫…

那隻能說你想太多了。

即使我們親密到這種程度了,回家第一件事情是坐在書桌前,他批改作業或看些可疑的公文,盯著我寫作業報告或念書。他罵我依舊毫不留情,偶爾還要表演暴跳如雷。

我也不是好相與的,他罵一句我頂一句。

等到了吃飯時間,又恩怨放兩旁,他的廚藝實在令人不敢恭維,所以是我主廚。但掃地拖地洗碗是他的工作,我還看過他拿舊牙刷認真的刷水龍頭旁的細縫,隻能說歎為觀止。

吃過飯又是他追加的功課。他突然對我的語文能力非常關心,每天都有英文對話課。這堂私人課程我上得非常不愉快,卻不得不學。因為沒過關,他會跑去客房睡。

我隻能說他很明白我的弱點在哪。

除了他可怕的發動期,窩在他懷裏睡覺真是我最期待的事情。我都會搶著先洗澡,好可以窩在床上看他擦幹淩亂的頭發,在我麵前大方的換睡衣,然後在床上看一會兒書,我半睡半醒的窩在他懷裏。

「好,安靜一點。讓我靜心一下。」他會這樣說。

「今天你是狼人還柳下惠?」我往往會這樣問。

「柳下惠。」他會輕笑,攬著我,然後入定。

我也會跟著閉上眼睛,然後睡到流口水。

但大約五點多就會被他挖起床,瞌睡兮兮的隨他出去打拳練功。除了語言能力,他又意外的關心我對武學的領悟。這方麵他實在非常溢美,不但傾囊相授,還再三講解內功心法,進度盯得很緊。

其實我們的生活實在很規律又無聊。雖然我自己不覺得啦。但奇怪的是,那些魔族真的又宅又腐,數度試圖偷拍闖關,然後被禁製燒個半死。每天我去上學的時候,看到誰突然燙了個爆炸頭,就知道昨天誰來撞禁製了。